更新：感谢微博赵律师透露的信息。我们可以知道：她在给几十个取保的作者提供免费咨询，并和其它律师建立免费法律援助群，群已满100人；海棠女作者有大学生，研究生，985的，最小的只有20岁。（经评论区提醒，不要给20岁正面滤镜）

评论区已发来最新战报：一作者发微博表示已从七年半减到一年八个月，缓刑两年。

怎么这么多人看，我甚至想记录一下最近的魔幻事了，有没有王多鱼愿意投这个的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1897638971279914326/answer/1914003394919666735?share_code=n5DbfpUsFqES&utm_psn=1914071187908204218

我个人对罗森案和这次的海棠案都十分关注，说一下我的观点。

首先说一件可能反常识的事情。

在知乎的几个相关问题下大规模开冲之前，一个女性用户占比更多，且和知乎对照性很强的软件，豆瓣，就已经展开非常激烈的对海棠作者的声讨了。

是的，是声讨，不是声援。

豆瓣管控较为严格，炸了不少高楼帖子，且搜索机制有些堪忧，但尽管如此，现在去找也还能看到许多相关言论。

豆瓣声讨的观点是:1.耽美文学是一种厌女的文学(这个展开说太长了复杂了，先不管)，所以作者罪有应得。2.这是一场关于爱女与不爱女的战争

现在再来看知乎的观点

知乎目前的主流观点是:1.海棠文所描写内容十分可恶，且反人类，所以罪有应得；2.这是一场性别反击战争，乘着顺风扬眉吐气

单从这件事情上看，两方实际都非常吊诡。首先从形式和情感上看，不难发现，两方观点中的1是明确作者受到惩罚的正当性，2是利用性别叙事获取支持进一步巩固这种正当性

这时候再看各自所引用的观点，有些人就能够发现怪异之处了，为什么女性论坛在树立正义性声讨海棠网站时不指责它的内容反人类？反而使用了耽美文学是否厌女这样一个非常小众的切口。

很简单，因为第一个观点在女性论坛中立不住脚，很多参与讨论的人真的看过海棠，了解其中的生态，知道其中r18g和猎奇内容的真实占比和小众程度。所以“内容猎奇，罪有应得”这种观点难以引起共鸣。这里承认或不承认都一样，刘备网站不管哪里，就是会有r18g内容，而且都不会是主流。

这里注意，不是“内容恶心毁三观，作者罪有应得”这个观点本身难以引起共鸣。事实上这个观点道德冲击感极强，且传播性炸裂，极其容易获取支持。但缺点就在过于以点概面，在了解实情的人群中容易被反扑。

这也是为什么在讨论紫狂，比如他的朱颜血等书籍时，“内容不适，xp变态”这个观点同样在其他平台大量传播用以树立其被抓的正当性。但在知乎对于朱颜血内容的直接批评却少很多。

部分老哥们总认为罗森案那会都是集美们在落井下石，自己是受害者。实际上罗森紫狂案那会，我几乎把知乎的帖子翻完了。当时的言论各种声讨不绝于耳，现在也能找到不少遗迹。很多人都在说“他们出了拼音版，被抓是因为涉及了未成年，触及底线，必须管，罪有应得”以及“他们有过恶心的政键言论，而且他们为什么不出国，太明目张胆了”的声讨。用这样一些同样我认为相对比较“小众”的切口，确立他们“值得被抓，罪有应得”的观点。

为什么说“小众”，是因为这些观点在他们出事前，我是不怎么看到的。但在他们出事后立刻成为了他们的死穴。

至此，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为什么即使如此曲折还是要树立“作者罪有应得”的正当性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挺久的。姑且提出我的一个猜想，还请大家指教:

我认为，知乎和豆瓣这样以问题或小组聚集的文字论坛非常容易形成意见领袖，短时间内聚拢大量拥护者传播其观点，形成沉默螺旋。

但我并不认为许多复制意见领袖观点的人在传达他们真实的想法。这样反应出的其实是大多数人的一种逃避心理，他们对这样的结果感到恐惧，但却又不能接受这种未来可能也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空间挤压。因此快速抓住了这根“正当性”的稻草，将受到惩罚的人打为异端和对立者，以此形成“我们不一样，所以我不会收到惩罚”“我的xp很正常很安分，所以我的圈子会很安全”的心理慰藉。性别叙事在这个过程时更多是汇聚情绪的抓手，而整个过程我认为更像是一种群体应激反应。

大家嘴上都说着ghs就是犯法。实际上心理并不接受纯粹的ghs就是要进大牢。总想让他们的罪过有点“添头”，以此来抵制自己认知里正当性的失衡。

对于这种我认为有些扭曲的想法。我的意见是，大家首先承认这个事情确实违法，不用附加乱七八糟其他的理由，不用找补，单就这一件事就是违法。总之现阶段是这样的，然后该干嘛干嘛，就可以了。你自己如果不是创作者，你的生活不管在现在还是未来受到的影响最多也只是间接的，比如可能失去偏好的创作者。但不管怎么说，天塌不下来，就这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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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关于罗森紫狂的案件单独提几句，我之前由于非常关注这个事情，也因此关注了法山叔的微博大半年。但实际上最后的判决让我非常意外，可能很多人认为紫狂被减刑是因为打掉了一本yhsq，但其实不是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当时换了一个相对主张轻刑的法官，将除了罗森之外的人都降为了从犯。因此才得以大幅减刑。

我意外的点在于当时法山叔的辩护在我看来应该已经属于行业之最，甚至请来了不止一位教授当庭作证。但打掉了一本yhsq，对于判罚的结果影响似乎并不是很大，只是在罚金上有所体现，但罗森紫狂案的罚金相对海棠案来说本来就很低，十几万对整个案件来说其实意义不大。

从这个案件可以大概看出，所谓的“通过此案对在法案中关于文学作品和yhsq边界的划定开一个先例”是不切实际的。

在这里编辑一下补充一句:其实类似先例的案件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墨香铜臭当时的案件最终没有按照yhsq判罚，而是按照非法经营定罪。但是看后续关于刘备文的案子判罚还是没有明显的改变，现在看来那一次更像是因为作者/律师本身具有较大声量而成功把yhsq内容认定为文艺创造，由此打掉了yhsq的孤例，类似于紫狂的情况。

所以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关于创作边界的讨论应该还是可以作罢。

然后有人扒出了她在二游视频骂男玩家把女角色当赛博斐济碑，在另一个视频对着男角色发癫（这时候又不说赛博斐济碑了），还有跪舔有钱人的评论。

这帮喊着量刑过重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这种货色。

在她们眼里，只有她喜欢的纸片人、有钱富哥才叫人。

还有支持她们的那帮贵南，我可以说她们是没把你当人的

我建议所有男性看到女作者写的银灰色请作品随手举报，建议所有男性实名持续举报女性向游戏。

女性向游戏到底有多夸张很多人可能不知道，遮遮掩掩画个图都能暗示在口，那个截图QQ一通传我不知道有没有封禁整改。

但我想说的是，每个男人有空的时候都可以下载一下女性向游戏，按那种露大腿就举报的尺度实名写一写举报信。

以前保持克制是因为男人们真的相信创作自由，就像当初227一起反对肖战一样，不是举报很困难。

这么多女拳早就背叛了这种共识，肆意使用举报当做武器，那么男性们应该也学习起来。

ao3事件和JM帝国事件是20年爆发的，当时大批的男性被同人女绑上了冲锋的战车而甘当伥鬼，那距今仅仅5年

covid剧烈地改变了社会的方方面面，把许多原本让我膈应，但还不那么明显的矛盾，直接撕得血淋淋地，像地火喷发一般展示给了大家，部分曾经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旧秩序，在这股力量下土崩瓦解

爽

很遗憾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看了看那里面都是什么内容，结果是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所谓的黄色，淫秽色情都是掩人耳目，混淆视听，海棠文的问题在于都是重口味血腥暴力猎奇风格的，我个人建议是不要由公安处置，应该以反人类罪起诉，由海牙法庭处置。

当年蒋明辉事件本人是在豆瓣小组里目睹过全程的，当时豆瓣小组的集美们写了不下九十页的纸质材料然后直接举报到公安局。

这些记录现在找不到了，属于互联网记忆修正的一部分。豆瓣小组是中文互联网最早产生自组织能量的地方，甚至比贴吧都早得多。

豆瓣组员的线下动员力也是其它平台无法媲美的，那时的我早已多次目睹豆瓣掀起这类运动以及庞大的交叉关注网络，对此感触颇深。

不过既然是豆瓣组员先开了当代罗织经的潘多拉魔盒，那超限战就没法再停下了。经过鹅组被彻底铁拳事件后，其中一部分组员流浪到红迪，彻底抛弃了塔基亚策略，但也丧失了兴风作浪的能力。

至此我也很久没再打开过豆瓣，或许经过多次事件被盯上后其线下动员力已经衰微了。但如果努力的话，仍然可以找到当年一些蛛丝马迹，可能需要OSINT去挖掘才能片刻还原当时的大概样貌。

在看了很多讨论后，我认为在公众视野里，有两个问题：

1.搞不清文学作品里的性描写和色情文学的区别。

2.男女双方都在试图用性别视野的批评，试图矫饰以群体性道德面具，相互攻击对方，反而掩盖了色情文学里欲望纾解原理背后的真正危害。

正如提问里截图的博主之大惊失色，最近在各种互相论战的男女博主间，这种正确的“大惊失色”看得有点多。

实话说，我觉得这是一种作为人类对自己人性中某一部分的不坦诚，并无助于看清实际的问题所在。

• 第一个问题：贾平凹、莫言、陈忠实，乃至于更早的张贤亮等成名作家，其作品中包含了大量的性描写，为何不被定罪为色情文学？是不是偏袒男性？

这类言论其实暴露了一点儿问题，就是大众普遍上文学阅读量的欠缺。

实际上，90年代到千禧年前后纯文学领域的女性作家，林白、陈染等，其作品在性描写的数量和尺度上，完全不逊于男性作家。

这并不是说，男女作家都写，就是公平合理的，而是在文学作品中进行性描写，本身是合理之举。

因为文学创作应该是现实的一面镜子，是人类生活的揽镜自照。

那么，因为人类有性生活，其包含在过往和当下的、臆想和执行的性生活都是文学创作的内容之一。

但是，文学作品是否为色情文学这一类型，并不取决于其描写“性生活”的数量和尺度，关键在于“为何描写”的目的性。

色情文学有一个很明显的标志，就是其作品全部的内容都致力于赋予个体以“性欲满足”。简而言之，作者之于读者传达的主观意图，在创作中是很明显可被分析出的。

比如，贾平凹的《废都》一书，几乎是近《金瓶梅》的笔法，在当时中国被看做是“黄书”而畅销。但实际上，这本书里所有离谱和夸张的性描写，是为了讽刺居住在“废都”中毫无作用，沉浸于唐砖宋瓦里，失去现代创造力的当代文人们。

其性描写作用有二：

1.刻意为当代文人仿拟一种明清艳情小说里的生活样态，这种活在今而好似古，正是在批评其毫无进步的文化能力。

2.以庄之蝶在性能力上的表现来暗喻其文化力的呈现。

《废都》一书，我带学生在课上读过，年青男女们读完都不会有性冲动，只会有一种油腻腻的恶心感。

譬如，其中庄之蝶享受用嘴去直接吮吸奶牛的乳房，以及其对于高跟鞋（暗喻小脚）的迷恋。

这类描写实际是镶嵌在作者设计的一个巨大的文化隐喻网络里。你看到这类描写的时候，并不会直接将其联络到实际生活，乃至于自己身上，所以没有个体的快感生成，而是会反向将其意义生成牵引到文人文化批评上去，从而产生批评性意义。

本质上，是贾平凹写这类与性相关的内容，并不是服务于对面读者的性欲纾解的。他另有目的，且开篇从唐砖宋瓦零落的西京起步，就已经点明目标了。

同理，阅读陈忠实的《白鹿原》，其中对于泡阴枣等大胆描写，很明显是某种“历史”呈现，其实际执行也难以延伸到现实中，从而之于个体，猎奇感大于欲望赋予。显然，作者并没有意图用这个情节来使得读者的个体欲望扩张化。

而在以挑逗和纾解读者个体性欲为主要目标的色情文学中，基于内容设计，我仍觉得有细分的可能。

其细分，可分为常态的艳情文学和非常态的地下情色文学。

艳情文学其实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学大类，其创作高峰在明清时期，研究者众多。

这类文学挑动欲望的方式其实就是在“言情”的基础上，扩大和渲染情事的“艳丽”，从而引人入胜，能带来欲望的冲动。

类似于，在言情小说到了男女发生关系的关键处，不拉灯省略，反而着力大书特书。

或者是，在历史小说在某些正史的隐晦处，不隐去不谈，反而大书特书。

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比如柳宗元写得《河间传》，可以说是开拓了艳遇这个类型。或者《赵飞燕外传》《如意君传》这种历史叙事中扩大化艳情的作品。

简而言之，就是“有肉”版本的言情小说或者历史小说。或者，你可以想象，一个原本干瘪的气球，你给它吹起来了，它以某种气体变得丰满起来。

但这类艳情小说，其骨架往往是正常的类型小说，没有超出人性不能承受的部分。你删除其中的性描写，一定意义上不怎么影响其叙事骨架。

你删除《如意君传》中武则天和男宠的缠绵，这段历史故事依旧是成立的，且大部分亦是正史记载，并没有刻意扭曲人性来迎合欲望叙述的部分。

所以，在明清至今，管控并不严格的时期，艳情类往往是可以合法出版的。这类作品看着就还蛮正常。

千禧年前后，在晋江等没有被管控的时期，很多初期网文作品中均有“肉”，但都可以成为合法出版物。

辨析这一概念，是因为我发现，有人正用千禧前后这批“艳情”类作品可出版来验证目前被禁毁的“地下情色文学”的正当性。

这是思路错误的，因为虽然均为“黄书”，二者在叙事形态和欲望纾解方式上、对于读者人性之影响上，天差地别。

• 至此，我们到了第二个问题：
• “地下情色文学”的存在土壤是什么？基于其属性，为什么它被官方屡禁不止又应该被禁止？

“地下情色文学”这类，其性描写的呈现均很狰狞，这种“狰狞”无关创作者或者接受者的性别。

我先点明我的观点：

用一两本作品的“狰狞”的程度来反向定义男性或者女性的群体性道德水平，实在是“醉翁之意不在讨论该类作品的实质性问题”，而是想打男女拳的目的昭然若揭。

在关于"JM"的讨论中，我提到过这类作品的性质问题，就是其挑逗人的性欲沸腾的手段是以消解现有秩序或者扭曲现存人性的方式来实现的。

我们先抛开男女性别立场，从一个正常人类的角度出发，试想一下，除去正常恋情中的“情浓”时刻，人的欲望还会因为什么而“沸腾”？

答案其实很简单：权力。

在人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纵观人类的社会史，较之爱情和婚姻，性往往伴生于冲击社会秩序的暴力和权力破坏。

比如，新旧权利交替时，在屠城这种行为里，伴生的大量的暴力型性行为，而这种性行为又往往和剥夺人之生命权相互链接。

因此，“地下情色文学”的真正具有危害的属性不是性呈现的变态扭曲，而是这种呈现的变态和扭曲是建立于“幻想某种社会权力颠覆”的时刻。

比如，以某种手段（药品、科技发明等），违逆现实中人之伦理秩序，从而获取性快感。

比如，以某种社会形态设定（ABO、虫族等），违逆现实中的性别秩序，从而获取性快感。

但是，“地下情色文学”的确在内容表达上，有一定的性别差异。

根据我的初步观察，女性作者更钟情于颠覆某种“男权”，普遍会选择将处于权力高位的男性，比如霸总、父亲、高管等放置到某种女性处境中去（兼具双性器官、耽美、怀孕生子）等，从而让读者试图在某种男性主体视角体验“主体性”，来诱发性欲。

其本质是设想，在性生活语境里处于被支配语境的女性获取男性的主体性地位，从而获取快感。

而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这种颠覆是有一种“被压迫者”翻身的实质认知，因此这种性描写是具有暴力，乃至于可以说，是报复性质的，从而伴随对于处于低位的男性的“口头侮辱”“实质伤害”。

男性作者则更钟情于强化“权力掌控”，即为将社会中某种“弱权力”的男性变成两性关系中的“强权力”者。

这种背景下，有两者设定思路：

一类是原本就弱权者，在某种规则下变更身份，得以强化自己的性权力，可以获取比自己更高社会阶层，或者是在日常中难以获得的女性。

比如，屌丝穿越后成为皇帝，广开后宫这类。

又或者是JM设定的，社会规则发生颠覆，男女之间的地位基于性别属性，产生合法的享用和被享用的关系。

另一种，则是弱权者不变更身份，反而让其在女性之间如鱼得水，使得身处高位的女性臣服于其性能力和性暴力。

这类设定，不但不给弱权力者增加光环，反而要把弱权力者的平庸、肮脏、丑陋和地位低下等保留下来（比如拾荒老人、农民工、黑人等），从而产生一种明显“阶级属性”“财富属性”的颠覆性快感。

男性视野下的“权力掌控”，并没有套在“父权”或者“夫权”颠覆上，反而表现为某种“阶级颠覆”的欲望。

在分析完毕内容之后，我们才可以真正讨论这类小说的危害。

我认为，其小说的危害并不是变着花样写“性生活”，且要在“色情文学”内部进行细分。

像是“艳情小说”这类，其大力渲染男女性生活的艳丽，但其很少去做对于社会秩序的颠覆性设想，从而谈及大量的“群体性危害”，就有点无的放矢了。

目前对于艳情类的管控太一刀切了。我觉得这个部分反而是可以放松的。正常谈恋爱，言情小说的情到深处，有了性生活的书写，合情合理嘛。

而后面的“地下情色文学”这类，其被整治的关键点在于其中伴生暴力和侮辱、乃至于随意夺取别人生命权力的颠覆社会结构的设想。而这种权力颠覆的设想，恰恰又是这类小说中的主要“快感”来源。

虽然这类“社会颠覆”流于纸面，呈现为两性之间的暴力，但实际上是剑指当下的社会秩序，包括伦理秩序、法律秩序、阶级秩序等。

轻则会诱导某种暴力和伤害性质的性犯罪;

中则在读者“心智认知”上强化对某种社会秩序的不满;

重则将延绵到颠覆社会性质的实质性行动上去。

其表皮是男女性事，实质是颠覆社会秩序的压抑性欲望的释放。

这类作品，是实质上会对当下社会秩序产生影响的。

以上，是我根据自己的阅读经验，基于这一单一现象的思考。对于该问题的深层思考，则需要联系建国以来的色情文学禁毁史，乃至于明清以来的官方之于文学作品的禁毁史来做更多判定。

其实如果贵乎用户停留在“天上打雷，上次劈我的时候你幸灾乐祸，这次劈你了我也跟着幸灾乐祸”的同态复仇底层互害思维，倒也还能说得上是一种人民群众的朴素观点。

但有些人（不乏中v大v）现在摆出了一副天雷是我引来、这次的清剿活动是文化战争性别战争重大战果的姿态，就比较滑稽了。这样的人不说是外宾第一天在国内生活，那也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搞不清自己姓什么。毕竟这个世界它不是羊赶狗，狗溜人，小孩领着老子去学校，公鸡打鸣唤出了太阳，而是狗赶羊，人遛狗，老子送小孩去学校，太阳起来了鸡开始打鸣。

感觉这批人可能是平日里消费者正义的叙事玩的多，在某些公司那里讨了些甜头，就真以为自己躺在床上也能呼风唤雨，以为自己也配姓赵了。

我还是在Z大发声后才知道这件事，现在微博连个热搜都没了

海棠上的文，那是真叫一个恶臭，我都没法发图，发完号没了，想看的去微博找找打了码的截图。

只能说比凉山叹息变态多了，不仅文风低俗不堪入目，情节更是猎奇变态，程度已经到了严重违反人类生理和伦理。

更有趣的是，女网友现在抱团喊冤，slogan漫天喊，攻击兰州警方和兰州文旅，试图ghg帮作者脱罪，我只想说一句话：

你不能只在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强调法律，你也不能只在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承认蓝底白字。

好呀好呀，兰州是个好地方，去兰州吃牛肉面的计划提上日程。

另外，某个群体是不是过于性压抑了啊？

山西大同案，我们为了一个既遂还是未遂辩的面红耳赤，我们讨论司法正义，但她们不管不顾，认准“订婚≠性同意”来混淆视听。

海棠作者案，她们为了量刑是否过重辩的面红耳赤，她们讨论司法正义，该轮到我们不管不顾，认准“传播淫秽物品”就完事啦。

天道好轮回，甚好甚好！

有些回答试图拿jm帝国那件事拿来堵嘴，在这里我只说一点：

当年jm帝国被抵制的爆点在于

慰安妇

我的态度是：以JM为衡量标准，对人道底线的践踏接近或者严重于这个标准，有面向公众传播（俗称“出圈”）的意图，且没有非法出版行为的，判个一两年甚至三四年我都可以理解；但不及这个标准的，甚至仅有《白鹿原》《红高粱》《色戒》《五十度灰》之流尺度的，且只在少数人了解的封闭式小众平台发布的，我不认可任何刑事处罚决定。

本人学过几年法律专业，知道犯罪行为的定罪量刑当中，社会危害性大小是相当重要的标准。我国虽然不是判例法国家，但很多判例已经证明社会危害性较小可以作为从轻减轻甚至实际免除处罚的重要情节。长远来看法律需要完善，近期来讲，对社会危害性较小行为——比如在小圈子里写淫秽暴力故事——的处罚不能高于社会危害性较大的——比如将淫秽暴力在真人身上实施——应成为基本的司法共识。

PS：

①海棠不止有女作者，也有男作者。

②从道德上我严重反感这类作品的广泛传播，但这是法律问题，甚至是刑法问题，而不是道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