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调查员在直面古神后，最终选择了疯狂。

我一开始还以为这一期讲的是一个骗子，看到后面我只看到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在“曲线救国”失败后，像童话里在疯人国装疯国王一样，成为了被迫饮下疯狂之井井水的可怜人。

只能说这本年度睡前消息令人最惋惜、最令人可怜的一集，第二集是司马南那集的北大学术精英最终成为真正的骗子。

二者过往的经历足够带给我们很多思考，为什么如此多本可以“进行正常发展”的社会精英，不是选择装骗子，就是选择真的去当骗子？

我们的社会究竟带给了这些本可以对社会大有贡献的人什么？是提供了一片可以让庄稼茁壮成长的良田，亦或者是只能长出杂草的盐碱地。

进行宪政改革是加强公民权利保障的需要。公民权利的意义在政府签署国际人权公约以后日益显示出其重要性。过去大家不知道政府权力的底线何在。公民的基本权利或一般权利在现行政治体制下变成了政府的特许权。例如现行户籍制度严重防碍了公民的迁徙自由和择业自由。北京针对外地人设置的就业行业性限制从1999年的5个增加到8个，职业性限制从1999年的34个增加到103个。依附于户籍制度的教育制度也在不断侵害公民的受教育权。至于地方办大学难、民办大学受歧视等问题比比皆是。过去20多年，政府行为导致个体经济的发展几起几落。政府滥行规制权力任意侵害企业自主权和经营权的现象随处可见。农民负担问题严重。绝大多数农民负担都是各级政府通过行使规制权力强加于农民身上的。

在政府组织立法方面，现在甚至不如上世纪50年代。当时尚有《政务院及所属各机关组织通则》、《省人民政府组织通则》、《大城市区人民政府组织通则》、《县人民政府组织通则》、《乡人民政府组织通则》等。1954年宪法制定后，除了两部组织法外，还制定了各部委组织简则或工作条例。而现在除了两部组织法外，国务院各部委和地方各级政府及其部门都没有相应的组织法律或法规。

2003年春天还有一件大事，就是萨斯非典型肺炎流行。因为政府开始坚决否认疫情的存在，破坏了普通人对政府的信任。2003年4月20日，因为信息公开不及时，北京市长兼奥组委执行主席孟学农，卫生部长张文康被同时免职。北京市委书记刘淇代表北京市，接任的卫生部长高强代表卫生部，都在大会上做自我批评，通过新闻发布会公开。

此举一出，便有人抱怨中国的官越来越不好当了。对此，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杜钢建说，这是好事。

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杜钢建说，无可讳言，这次信息公开是一种“开放倒逼式”的。因此，我们希望经过这次危机，信息公开能够做到法制化、经常化和自觉化。

“从中国政府处理萨斯的角度看，它是一个转折点，我们的体制也自此开始转轨。＂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杜钢建说。

只能说马逆还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杜建国这类口嗨王在国际奇葩行为中连根毛都算不上，马克思祖先在中国居住算什么暴论？

给捧马逆臭脚的讲一个故事，中国著名电视剧《三国演义》其实并不是同时拍的，先拍的第一部，这是第一部中的盔甲图：

是不是感觉很正常，然后下面是第二部的部分盔甲图：

是不是觉得很诡异？为什么第二部的部分盔甲都改成这种日式风格了？

那是因为日本财团投资了三国演义第二部，它们强烈建议把大部分道具都改成日式风格，被中方拒绝后才改为只在部分场面中用日式盔甲，然后这个电视剧还是约定在日本进行大规模放映的，后来这版《三国演义》更是在日本风靡一时，影响了一代日本人的三国演义印象。

这就好比，德国人要拍一个马克思传，由中国财团投资，然后中国财团强烈要求剧中的马克思必须身着汉服，并且穿着汉服的马克思电视剧还得在中央台黄金频道播出，然后一代中国人受到其影响，这导致大量中国人相信马克思他就是和中国有关系，否则他为什么要穿汉服呢？

一个杜建国的嘴炮马逆都看不得，要是中国真干出来小日子这种事，马逆还不得大呼中国反智民粹爆发，将要亡国了？

但是小日子干这事，那就是资本主义的优越性了是吧？

要我说，中国的自由派真就是温室里的花朵，整天呼吁这个自由，那个自由，结果是叶公好龙，连个杜建国你都批评，那马逆见到国外自由环境下的类人生物们，还不得疯了啊？

不过马逆作为百度高手，大概率是真见过国外比杜建国离谱的多的现象的。

但如果他明知道这种事很正常，为什么又单单把中国体制内的杜建国们拉出来批评呢？

他到底矛头对着谁呢？

好难猜呀。

马督工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双标，比如谈“钱从哪里来”，他从来只讨论别的公司别的部门钱从哪里来，他自己的公司自己的部门是绝不讨论的。比如阶级问题，别人投了日寇，那就封建买办阶级，任凤鸣投了日寇，他不谈阶级划分了，他说什么知识分子。

马克思的问题也一样，我上次就回答过了。

如何评价睡前消息658期？

其实欧洲六十年代就有耶稣对谈马克思，马督工自己最推崇的瑞士，第二大党就是瑞士基督教民主党。
马督工不是说多学学瑞士吗？
不仅其他欧洲国家，如德国、荷兰、挪威等等，基本也都是基督教民主党和社民党联合执政。
所以耶稣能对谈马克思，孔子就不能对谈马克思？孔子不如耶稣？孔子就是封建，耶稣就不是封建？
张维为老师说的对，谈什么都可以谈，耶稣能对谈马克思，那孔子、穆圣、佛祖也都能对谈马克思，没什么不能谈的。不要学马督工，耶稣能谈，孔子和佛祖就不能谈？！
谈，什么都可以谈，没什么不能谈的。

大家看看，我之前就做过一期，马督工是还没当官僚，就得了严重的官僚病，这种人真当了官僚那更不得了。

对了，忘了补充了，觉得杜老师逆天，马老师就不逆天吗？杜老师的问题是不自信，马老师的问题是太自信，大家读读马老师的《大目标》就好，马克思的《资本论》早不行了。

可以对比着章北海讲同一个人的视频看看。

督工是个鉴证人在点评某些人和事时该有的基线水准。他至少有一个搜集信息和整合信息的过程。而不是对着所有事都往一个万能意识形态话术里套。

章北海差远了。

杜公和督工都在面对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改革的动机去哪里找。

这个时代，你要不要继续强调不改革就吃不饱饭，造不出飞机大炮？要不要学康有为一样搞托古改制？要不要复读左派哲人王的金句去召唤出一次运动？要不要捧着辉格史观幻想中国传统农业社会里的自组织秩序来一波回潮？要不要依靠一个绝对的民族优越的论调，搞一个xx复兴？

在老钟当进步主义者是很拧巴的一件事。因为大家伙儿总觉得进步这个事在老钟是不能自然而然的发生的，他必须刻意去做点什么去拽着中国人往前走。这就导致进步主义者经常会钻进各种稀奇古怪的角落里寻找改革的动机，甚至是凭空幻想改革的动机。

杜公最初选择念一套辉格宪政的经，但这玩意儿为什么可以作为改革的心理动机呢？辉格史观是回溯性建构的一套说法，历史真正发生的时候，那样一种明确的辉格党式的动因是不存在的。这迫使念这种经的知识分子大都粘上了点儿民族自狠的情绪，他们经常需要依靠对民族精神的PUA去建构改革的心理动机。不过杜公最终没有选择这条路。他最终选择了托古改制，想用一个神话了的上古时代去建构一个令人心驰的彼岸，进而去推动改革。但康有为那一套早就失败了。你凭什么就能在现在成功？那只能让上古神话变得更神话，进而魔幻到令人完全看不懂了。

督工在他的节目里也喜欢教育观众该如何进步。但督工非常多元。有时候跟你念左派哲人王的金句。有时候跟你念英美先进制度。有时候跟你来一个“秋季的震撼”吓唬吓唬你。有时候拿某些特定的工业和科技新闻和你念一套自发秩序下的大力出奇迹。有时候拿社会化抚养这么个鱼饵吊着你，反复提出一个“旧制度有各种各样问题，尽管怎么进步我不知道但我们必须搞点进步的东西”的叙事。还有些时候通过对一些先进的东西重新下定义，试图把先进这个概念克苏鲁化，看能不能在你理性丧失的时候魅惑住你。。。

我觉得这也是为啥督工相比于章北海能从杜公身上挖出这么多东西来的一个重要原因。督工为了劝你进步，把自己搞得太多元了，啥方案他都推演过，这才使得他劝你进步的话术能那么多样。杜工这一套东西可能在督工脑子里早就推演幻想过多次了。章北海只会一个复读左派哲人王金句的套路，太单一了。。

我现在有个猜测。督工的话术之所以要那么多样，恐怕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心里其实很清楚，这些进步主义话术往往只能适用于一时一地。过了某个历史阶段，相应的进步话术很容易就不再能取信于民。他就需要不停地腾挪，根据自己对民意和具体事件的判断，去挑选不同的话术。

但与此同时，他也有种焦虑，甚至可以说是恐惧——话术多也就意味着他是有机会来一次余力变夹头的。杜公的道路于他来说不是不可以走的，只是他选择不走。但问题就在于，有没有可能无形之中，无意识地走上了一条类似的道路，以至于等到惊醒的时候再也回不来了呢？

重新定义高超音速这件事，和重新发明上古神话相比，二者在技术手段上恐怕门槛是差不多的吧。。

我和督工这人基本只共享同一个“还是得搞些改革”的大面上的主张。剩下的，更多时候，我都是把他当做一个进步主义的多元话术库去批判地看的。你很难遇到这么量大管饱的案例集。

本期视频没了。我看了别人搬运的

真是太讽刺。这是本身就完美了解释了杜老的行为艺术为何如此荒诞，现在已经不是九十年代了，

当你喊破喉咙都无法叫醒装睡的人的时候。那最明智的办法就是和他们一起装睡。杜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顺势而为，他这一辈人是经历过运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