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夫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她谈起民主,谈起人权,言之凿凿,说起故事更是催人落泪。
但其实现实里,她根本不懂真正的民主、真正的民生。”
这句话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她跟宋美龄接触之后,留下的真实印象。
宋美龄的确很会说话,也很会演讲,能在美国国会滔滔不绝讲上几十分钟,底下掌声不断。
她的语言、她的仪态、她的背景,在当时中国那个年代里,确实算得上出类拔萃。
但她的问题就在于她从来不理解“人民”这两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1943年,宋美龄为了给蒋介石争取援助去了美国。
她在台上讲得慷慨激昂,讲中国多苦、战争多难、百姓多惨。
可当罗斯福夫人私下问她怎么看待工人罢工,宋美龄只是冷冷一笑,抬手拿刀叉在脖子上轻轻一划,说:“像这种人,就该处理。”
这不是冷幽默,这是本性。
她不觉得底层人民有说话的资格,也不觉得工人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她讲民主,是讲给外国人听的;她要人权,是要给自己争空间的。
她讲的“国家”,说到底,是“宋家、孔家、蒋家”这三家。
其余的,只是道具。
她自己说,“上帝让我活着,我不敢轻易去死;上帝让我去死,我绝不苟且地活着。”
这话看起来有骨气,其实背后是强烈的自我中心。
她觉得她命不一样,她的使命不一样,所以她可以不考虑他人,也不必在意谁的牺牲。
国家动荡,她要的是出现在台前的光环;百姓流离,她关心的是下一场演讲的效果。
她是蒋介石的夫人,但更准确地说,是国民党的门面工程。
她不愿做家庭妇女,所以争权夺势,逼蒋介石休妻,踢走原配毛福梅,自己坐上了第一夫人的宝座。
她在蒋家说一不二,连空军都由她直接管。
她说得多做得少,爱表现胜过爱负责。
她的父亲宋嘉树,当年是虔诚的基督徒,主张婚姻忠诚、信仰清白。
但宋美龄为了嫁给蒋介石,不惜和父亲闹翻,甚至传出宋嘉树气病离世。
姐妹之间的关系也被她搅得支离破碎。
宋蔼龄嫌她不讲情分,宋庆龄更是和她断绝往来。
宋庆龄晚年曾说过一句话:“她早就不是我认识的妹妹了。”
她不是不懂家庭,也不是不懂情义,她只是觉得,那些东西不重要。
权力才重要,面子才重要,控制一切才重要。
她确实办过保育院、搞过慰问团、上过前线,也给抗战出过力。
但很多时候,那些事情更像是在做形象管理。
每次出行都要有摄影师、记者、翻译随行;每次慰问都得事先布置、安排拍摄角度。
她要的是让人看到“蒋夫人又为国家做了什么”,而不是把钱、粮、物真正送到一线。
她并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聪明。
她知道人民不会给她带来利益,也知道外国人的掌声更能换来资源,所以她从来不往底层去走,不去摸一摸工人的手,不去听一听农民的账。
她的眼里没有老百姓,只有“国格”“尊严”“体面”。
可真正的国家,是由一个个老百姓组成的,不是由一次次精美的演讲堆出来的。
晚年她去了美国,一直住在纽约的高档住宅里。
她没有回到台湾,也没有回大陆。
她选择了她最熟悉、最舒服、最听得懂她语言的地方落叶归根。
她的余生,没有了权势,也没有了亲人,只有一套房子,一口气,一堆回忆。
她一生都在做主角,却没人愿意给她真正掌声了。
回头看,她确实风光过,也确实被历史记住了。
但被记住,不等于被尊重。
她活了一百多岁,可她从没真正属于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
她不懂农民的辛苦,也不懂工人的痛苦,更不懂底层家庭那种吃不上饭、穿不上衣、看不起病的无奈。
她太高了,也太远了。
所以无论她多有才华、多漂亮、多会说话、多么长寿,她都不配被称为“杰出的政治家”。
因为一个连“人民”都不在心里的人,不配。
一个政治家的起点和终点,都应该是人民。
没有这个,你再聪明,也是花架子;你再风光,也是泡影。
政治家的标准不是站得多高,而是心里装了多少人。
宋美龄没装,她只装了她自己。
所以,她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