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英是“共产国际派”;或者说王明派;前期他认为国府不会动手呀;认为常凯申在与日本作战的情况下,不可能还去得罪苏联;这个想法在苏联航空志愿队回国前是没有错;但已经到了1940年底了还抱着这样的想法;自然大错特错;又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对延安也是“听宣不听调”;已经形成了“张特立式的军阀思想”。
苏援在,常凯申当然会让步;苏援不在;你项英凭什么立足南方呢?只要听延安的过江北上;常凯申是可以让你过江的:南方是重庆与延安心照不宣的底线。
只是项英自认为是“国际”,是除重庆、延安外的第三个抗日势力或者说类似国府中的桂系;这种想法必然会做出想在南方发展的决策;导致皖南事变就一定会发生。
然后,项英的军事指挥能力又有着巨大的提高空间;他南下之后,该义无反顾地一直突进到底的时候,他又叫停了;这个与刘畴西同志在怀玉山突围的指挥很像;开天眼的我们很清楚;拦截红十的只有两个排,刘畴西同志在突到一半的时候,觉得这样硬突牺牲太大,又转而改变方向,另外找突破口;最终红十生路全无。
项英这次比红十的指战员犯下的错误严重得多;叫停了之后;又在中途决策“高级指战员分头突围”、脱离指挥;延安得到叶、饶电报后紧急命令叶挺全权指挥;但已经迟了:这事也怪不了延安;项英不脱离岗位——延安是命令不了。
皖南事变之后;中共全党达成共识:必须消灭本位主义与山头主义;全党全军服从指挥;中国共产党必须马列主义中国化;一个强而有力的组织在常凯申等众的反面帮助下完成了蜕变;化蛹而出、飞向那胜利的方向……
编辑于 2024-10-21 21:37・IP 属地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