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情巴勒斯坦的以色列“新历史学派”学者伊兰·帕佩(Ilan Pappé)也反对两国方案,原因有四:
第一,他认为“两国方案”是种族隔离的延续。在巴勒斯坦经济实力欠缺,领土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两国方案只会在法律上固定不平等与种族隔离。
第二,从现实角度来看,“两国方案”早已不可行。以色列的军事破坏、定居点政策、隔离墙建设,东耶路撒冷被以色列事实统治,还有以方对边界和水资源的控制,种种问题叠加,即使建立“巴勒斯坦国”,也注定有名无实,依然是任以色列发落和宰割的羔羊。
第三,帕佩主张“去殖民化”的一国方案:所有生活在历史巴勒斯坦(现今以色列+加沙+西岸)的人都拥有平等的公民权利;国家结构不再以“犹太民族国家”为基础,而是基于多民族、世俗、民主原则;以及建立类似南非种族隔离结束后的过渡性政治和和解机制。
第四,帕佩批评“两国方案”是西方自由主义者对殖民历史反思不彻底的权宜之计、半吊子解决方案,从根本上回避、掩盖了自1948年以来巴勒斯坦人遭受的无尽苦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