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高山的导演之一,杨瑾,本座去看了看他的百度百科。
以前的作品,也试图拍些农村贫苦人。
但是内核是再贫再苦,重点在于爱情,在于叛逆,在于成长。
而且主要是探寻个体的内在成长。
总体来说,有点美式。
至于另一个老带新的导演,郑大圣,本身就是美帝那边留学回来的。
你们想知道他的风格。
我推荐你们去看看百科里他最近一个作品之一,叫《村戏》。
要素绝对拉满。
伤痕文学加上对“那个年代”的左翼积极分子的人性控诉。再加上青年男女的男欢女爱,交织在被虚构出来的“时代大幕”之后。
当然这种时代大幕是导演和他的那个圈子想象出来的。
比如说,重新分田到户,他们认为是史诗级变化,但这个村子却莫名其妙的要把这种事情和所谓的村社戏曲活动纠缠到一起,而且戏曲艺术及创作方式成了村里很重要的事情。
随便给你们看个人设吧:

这俩导演是京城文化圈的培养对象。
目标是冲奖(当然是国际的,而且把我国乡村拍的越丑恶越容易得奖那种),以及维护京城文化圈的一些派系主张。
这一派很多年轻人可能不太熟悉,不过我以前还留在那里时,跟他们打过不少交道。这帮人最喜欢的叙事是:新中国的左派把人变成鬼。
而且这一派文化圈子,背后的能量并不低。
让他们去拍张桂梅的故事,那可不就是这样嘛?
农村的困难,重男轻女,收入低,缺医少药,缺吃少穿,他们不是说完全不知道,只是他们不在乎。
这派人心目中的好乡村是西北欧和美国西南部农村。
第三世界农村在他们心里搞不好是浪费地球资源的某种,类人型生物。
他们从手法,到运镜,到叙事内核,完全是美式风格。
亡夫,剪头发叛逆,这些玩意儿,最后再来个勉为其难的升华。齐活儿了。
他们对中国乡村的一切本来就倾向于批评,批判。
无论是文化,还是行为模式。
他们对真实的苦难和伟大的抗争是毫不在意的,他们不是不知道。他们之前也导过农村电影,也懂得把人设搞得贫贫苦苦的。
但人设之下的内核是西式叙事,寻找自我,救赎自我,以及救赎真爱。
当然,始终不变的是他们想方设法的,要去证明国内一些时段的左倾活动,是“把人变成鬼”的。
按照镜像原理,他们其实和比他们早一两辈的主旋律文艺创作者刚好是完全相反的存在。
早他们一两辈的文艺创作者,主要工作是创作旧社会把人变成鬼。
那么这帮人呢,主要工作就是天天创作新社会把人变成鬼。
他们对老一辈的叛逆期,从未消失。(没说背叛就算是手下留情了)
当然,我不是说完全反对这个左倾狂热会有把人变成鬼的事实存在。
但是你要老是拍这一套,那你就拍去吧,你别来接这种题材,然后往里塞东西行吗?这都不是职业道德问题了,如果你强调找回自我,救赎自我,那就请你忠于自我好吗?
你就是喜欢“新社会把人变成鬼”这一套,那你就坚持啊。
你为什么要接这种题材。
老一辈文艺创作者也不至于做出拍了半辈子“旧社会把人变成鬼”之后,突然有一天去接拍迪士尼和可口可乐的讽刺广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