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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b站up主“未明子”发视频举报“MHYYYY”涉嫌违法犯罪?

炎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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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乌托邦与MHYYYY的逃避》

这是一篇简论,或者说它本身也不是什么可以对社会现实性进行辩证法推动的碎碎念。不过我仍然希望读者们能够通过这一篇文章进行一个自我意识的反思,从而避免陷入知觉的自欺行为。那么我们就谈一下了,在今年b站有一名叫做“MHYYYY”的博主进行了“塔学”的所谓科普,涉及范围基本上可以从意识形态再到社会制度等各方面,尽管如此,但我觉得个人仍然有必要去说一下这个,或者说我不能放过这个问题,对这个东西我有一些意见。

当然,先把基本结论放前面,mhyyyy不是社民,也不是新自,而是左翼民粹主义者,因为他的理论不足以支撑任何一种意识形态,变成纯粹宣泄和简化时,就是民粹。也就是平民主义,或者难听点儿,暴民主义。你如果支持他并认可他的操作,相当于变相声明你自己是个民粹主义者,并且有所有民粹主义者的通病。

民粹主义通常是精英主义的反义词。在古希腊城邦发明民主制度之后,对于应由精英、贵族还是一般大众来掌握政治,出现了争论。支持民粹主义者则诉求直接民主与基层民主,认为政治精英(当下或未来)只追求自身利益,腐化且不可相信,希望由人民直接决定政治事务。
民粹主义者对“人民”的定义各不相同,可能基于阶级、种族或民族等线索,并通常将“精英”描绘一个作为同质性实体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媒体机构,同时指责其将自身以至大公司、外国或移民等其他团体的利益置于“人民”的利益之上。


1、“弑父”的民粹隐喻——MHYYYY的海市蜃楼

我们的MHYYYY先生自称是“中立”、“客观”地进行意识形态解析,当然,从这里就能看出来问题了,举个例子,当“中立”、“客观”作为一个存在所出现时,它本身已经在道德方面否定了其他意识形态,它试图做一个扬弃,否定了那个称为“大他者”的客体,以此作为一种原乐,一种疯狂打破崇高客体的后现代的原乐。以此证明“我不是被阉割的那个人”,我的身上也不属于被一次阉割、二次阉割的那些具有立场的“费拉”。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为巧妙的诡辩。假如那种自我意识,并没有让你产生一种现象,并在这种矛盾中产生精神,那么何以产生“中立”的认识呢?这显然是不成立的。他所标榜的中立只不过是对他自我意识的一种极端自恋,或者说,是一种情绪宣泄,他并没有做到对这些进行反思,而是以一种后现代的态度,固执地撕碎他的“父亲”。因此他并没能做到对这些进行一个反思。


我们拿他的视频来做解析,其实会发现很多问题,当然,他说自己是个义务教育者,但是仍然有很多问题。比如我们会说“一种意识形态到底是有怎样的方法论并具体在现实中使用”,或者是“这种意识形态的科普是否显现出了原作者的本意”。而当它本身只有在实践中进行无限判决后,才能够再一次折返回自身,将它从符号界-想象界-实在界中的循环下得以证明它自身。也就是说,MHYYYY并没有通过这种义务教育来确凿地解析意识形态在现实中的方法论。他的方法无非是因为A所以导致了B,但是这是不合逻辑的,请看《充分理由律的四重根》。它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A而导致了B,它有一个过程,这就是我们总能从他视频的例子中找到反例的原因,或者说“网左”跟“目田”之间争吵的原因,这是因为——他说的只不过是一种表象,而他所产生这种“A导致了B”的思维只不过是僵死地把特殊性归结到另一种特殊性。他错误地把A跟B进行了耦合,以此很容易误认为“哦只要这个想法对了,那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除此之外他的A(意识形态)也无非只是个表象,当他把这个东西作为几句话浓缩起来时,它已经丢失了很大程度的影像了。这也就变成了一种在逻辑上含糊不清的东西,会发现变成了“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是那么认为的”。那很好,于是最后就变成了“因为我觉得这个东西是这样的,因为这个东西很好,所以它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它无非是每个人的对象a,是自我情绪的纯宣泄,也就彻底的被延异了,当把这个问题变成了一种“我觉得是这样的”的极致简化时,也就跟民粹主义的本质并无二致了。他迎合了反叛心理,观众对于“弑父”的想象与隐喻,对于“精英”的仇视,对于大他者的抗拒以及自身作为非阉割者的傲慢,看似在让人“觉醒”的东西其实是个让他堕入阉割、思维闭环的不自知的深渊了。且恰恰连贯地是,这种极度自恋也让无知的自我主义极度膨胀,一种要求自我表现的自由主义,不想被社会契约或者社会正义所阻隔的自由主义。这也就是他本身的海市蜃楼了。


2、创作的隐喻?

沿着极度自恋的方向快速发展,那所谓“意识形态”产生的真理,无非是一个他自己现象中的一个乌托邦,也就是说,他通过这种“宽宏深奥”的东西进行了一个超长的回转,从而又折返回了乌托邦,这种乌托邦是他自我意识的幻想,还远没有达到本质,它显现为一种外在的符号。他对这种乌托邦进行一个知觉的合理化“嗯这里应该是这样的”,“那里是那样的”。它形成的是一个自我意识下的闭环,他在塑造这种世界以证明自身的存在。当它作为一种符号时,就变成了一个外在的冲动。


我们回到undertale(传说之下)的那些再创作,也无非是对自我意识的一个所产生的个人精神,它归结于统觉的自我经验,在这种塑造中以得到一种短暂的意识自由,但问题是,何以从这种内在的创作变成了外在的冲动?


我们当然可以机械化地说是因为艺术创作困难之类的,但是并不是如此,正如我上面所说的,它是“弑父”的民粹隐喻,是逃避的符号,他在这种自圆其说中得到一种个人的虚荣光辉,需要塑造一个神话,把“大他者”变成一种自由选择的玩具。换句简单的话去说,也就是因为中二病,他急切地需要证明自我意识的存在。


经济逆全球化也让他们产生了危机感,而这种创作的塑造则产生一种与其对立统一的神话。这就像古代的士大夫,世道顺则求仕,世道逆则求安,而这种神话的目的则是消解危机感的表象。


但恰恰相反,这跟政治学的目的是不一致的,我们已经知道柏拉图的洞穴说,而这种创作只不过是一种沉迷于虚假的影子。但当这种影子冲向洞穴的阳光时,他只能得到一种失明罢了。因为本身的不辩证也只会为最后的不一致塑造更多的创伤,只是一种无能的体现。


因为政治学作为一种学科绝不是仅限于因为A导致B,一个结果导致另一个结果。


3、结论

或许你会嘲讽我,你想为你的知觉做一个捍卫,你想当一次自己的英雄,而不是对那意识进行一个扬弃和推动,因为你很爱自己。爱自己没有错,但你应该学会去怎样让这种爱得以不再僵死,我们不应该以知觉自圆其说来规避风险的产生,而是学会怎样去接受,并在这种接受下达成自我的扬弃,飞向天空。


倘若你想骂我,那来也无所谓了。


或者简单来说就是——去试着多读一些专著,把它跟现实相结合地审视?不错的开始,不是吗?


最后就像巴迪欧《何为真正生活》所说,它既不是沉湎于反叛,也不是沉湎于现实,而是在现实中达成一个崭新的自我,我知道我要做什么,我知道现实生活的窘境,我也不会放弃自我的信念,我不会屈服沉湎于过去所设的那种形态,我也不会为了反叛而逃避与麻醉。


就是这样,散会。

编辑于 2023-11-17 19:26・IP 属地北京
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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