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升学宴那天,公公要我偿还彩礼钱。大萍挺着大肚子,扯着一个小男孩在院门口高声喊:
“15万就想娶985大学生儿媳妇,做梦呢你!”
01
父亲和爷爷都是长子。我是长门长女,
却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6岁前,父母对我是极好的。哪怕奶奶经常唠叨:赔钱的丫头,养着有啥用。
父亲仍慈爱的摸着我的头,眼里满是痛爱。
直到5岁那年分家。
爷爷说:“明年有了儿子,大黄再归你。”
大黄是家里唯一的老黄牛。
在拖拉机都不曾见的80年代北方农村,大黄是我忠实的玩伴,更是家里的劳动力。
老实巴交的父亲只能接受,
并对与奶奶争一个小板凳的母亲,
父亲说:“村里都是这样分的,二弟还没娶媳妇,别争了!”
以前农村都是这样。分家像是强盗们在分赃。
温和式的分家,婆婆提前藏东西,媳妇四处找。
慢慢也就是突然式的分家,婆媳互撕、互骂、互争。
父子蹲在一旁不吭声,好似,保留着男人最后一丝的尊严。
由此,生儿子的念头再次刺激了一向开明的父亲。
分家前,父亲常说:改革开放了,男孩女孩都一样。
或许是当过兵的父亲见过大世面吧。
或许是民办教师的父亲懂得更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