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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张爱玲没有离开大陆,会有怎样的人生经历?

一蓑烟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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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是卖国贼李鸿章唯一的女儿李菊耦的孙女,她是解放后港台地区的人们所热烈地追捧的一个作家,而且她的作品充满了所谓的“小资产阶级情调”!再想想林昭、张志新、戏曲演员严凤英、新凤霞、电影明星杨丽坤、上官云珠、女演员兼导演孙维世、女钢琴家顾圣婴、方忠谋等女士在文革中的遭遇,张爱玲如果50年代初期没离开大陆,之后会经历什么是不言而喻的!(张氏在香港期间还当过电影的编剧)

文革时左翼女作家丁玲由于不够左,而遭批斗的场景。

下面这些50年代回国的科学家随后都英年早逝了,死时全都没有超过52岁,而且其中很多人都是在1968年逝世的。

从下面这篇文章可知,文革时作家赵树理在遭受批斗时被造反派弄断了3根肋骨:

【难忘赵树理】

转自广州报纸《羊城晚报》2023年2月21日那一期的第A10版;第A10版的电子版在该报纸的官方网站中的具体地址则是:ep.ycwb.com/epaper/ycwb

文:刑小群(“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教授;她的父亲邢野是著名的作家、编剧,经典老电影《狼牙山五壮士》和《平原游击队》的编剧就是邢野!)

摘要:“文革”开始,赵伯伯最先遭殃。他家门外贴满了大标语——名目很多。我因为热衷于在学校闹革命,回家很少,没有看到赵伯伯被抓走游街、批斗。但我知道,有一次造反派批斗他,让他站在摞起来的桌子上,然后踢倒桌子,赵伯伯摔倒在地,断了三根肋骨。……(中略) 赵伯伯那会儿因肋骨被打断,正犯胸膜炎,哮喘病,一夜一夜不能躺着睡,只能坐在火炉边。

1965年年初,我随父母从湖南长沙来到山西太原。当时,父亲在湖南,感到气候不适应,向上级打报告,希望调到河北工作。

 冀中一带是我母亲的家乡,也是战争年代父母所在部队活动的地方。1958年,父亲曾经下放到河北省文联,在保定办公。他也曾以作家身份下放到石家庄国棉一厂。

 上级回复,河北文联的干部下乡“四清”去了,一时联系不上,问我父亲愿意不愿意到山西省文联?父亲一想,山西的赵树理、马烽、西戎、孙谦、胡正几位作家他都认识。孙谦还是他在电影局时的同事,就同意到太原。

 住了几天招待所后,我们一家大小被带进一间像庙堂一样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告知这是我们的新家,并征求父母意见,如何简单装修一下。记得当时,我们眼中充满好奇,心里却感到从里往外的凉——这房子能住人吗?抬头可见年深日久的梁、檩、橼之类的木建,屋内没有暖气。据说,山西省文联对我们家的到来,没有思想准备,文联主席马烽见到我父亲时说:你何时来,怎么不提前打招呼?显然,父亲以为,山西文联同意接收,组织联系就没有他的事了,他自己并没有与山西文联商议具体安置事宜。

 我们看到的这处大院是南华门16号,院子外面的牌子上写着“山西省国民党革命委员会”。院内西面一排房是民革的办公室,东面住着文联另外两户人家。人们从胡同经过,看到我们院的牌子总是很好奇,打量我们的眼光也很特别。

 几天之后,文联已将庙堂一样的正房上了顶棚,连同东西两侧的耳房,隔成四间,并另盖了厨房。厕所在院子里,公用。

 人际的温暖也慢慢有了。

 我们居住的大院左侧,有一个小套院,套院里住着先我们几个月来到太原的赵树理一家。我们两家都曾在北京居住多年,但因不住在一处,并不熟悉。

 一天,一个身着浅灰色薄呢大衣、个儿挺高的人登上我们家门前的高台阶,还没进门就大声道:“老邢,你来了啊?”爸爸迎了上去。看上去他们很熟,也很随便。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赵树理伯伯。他黑红的面色,脸上的褶皱挺深,但人很精神,说是刚从乡下回来。赵伯伯四下打量着我们草草安就的家,和我父亲说:我的书都放在办公室了,家里有两个书柜闲着,搬来你用吧。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家带腿的家具全卖掉了,现在机关虽配备了日用家具,但地上一堆纸盒里的书,仍塞不进公家给的两个书柜。

 过了两天,赵伯伯让儿子二湖、三湖将书柜搬了过来,他自己也乐呵呵地跟了进来。他的书柜上下都是推拉门,上面两扇是普通玻璃,下面两扇粗看像是嵌进两块大理石。爸爸摸着下面的柜门正想看个究竟,赵伯伯笑着说:“这也是玻璃的,是我自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他见我们一家那么感兴趣地望着他,就连说带比画地讲起这仿制大理石的做法。他说,先弄一大盆清水,待水平稳后,再用毛笔蘸上墨汁,迅速在水平面上画出想要的花纹,然后不等墨汁沉落,很快将宣纸铺在水面上,再把纸平着提起趁湿贴到玻璃上,玻璃的另一面就显出了大理石的图案和纹路,和真的一样。接下去,他又讲了贴宣纸的考究,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津津乐道的神态,心想,赵伯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时间长了,才知道,赵伯伯“有意思”的地方还真不少。每当他的小院传来悠悠的胡琴、笛子声,那就是告诉大家,我老赵在家里。我的两个弟弟和赵树理的小外孙同龄,是一块玩的小伙伴,这时,早就蹿到赵伯伯的屋里在他的身旁雀跃了。我们大点的女孩儿,也经常禁不住引诱,想到他屋里多站一会儿,听他讲点什么,总觉得话从赵伯伯嘴里说出来特别俏皮、有味。记得明代解缙与财主智斗的故事就是从赵伯伯那里先知道的。赵伯伯讲趣事、说笑话,带着浓浓的乡音,加上他的幽默,总让我们乐而忘返。

 父母常叮嘱我们无事不要到赵伯伯家打扰,可谁让他那么有意思呢!赵伯伯跟他的儿子二湖还有我大姐聊天时,常说起《红楼梦》。那时,我看不进去《红楼梦》,觉得林黛玉太娇气。听大姐说,《红楼梦》里的诗词,赵伯伯背了一段又一段,并给他们讲解诗词的意思。赵伯伯知道我大姐喜欢医药学,就告诉她《红楼梦》里的那些药丸为何那么讲究。连我妹妹遇到不会做的算术题,也去问赵伯伯,因为他总是有问必答,耐心和蔼。有一次他告诉我妹妹,题的答案可以告诉你,但步骤不能说,我用的是土办法,你不能学,学了就入了旁门左道,你们老师该对我有意见了。

 那时,我们正是很有求知欲的年龄,赵伯伯对我们是个谜,我们很难想象他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我还向赵伯伯学会了搪火炉。赵伯伯家厨房的灶火很特别:一个炉膛,大、中、小三个火口通过烟道串在一起用。外面炒菜时,中间的熬稀饭,里面的温热水,炉膛不大,火很旺。赵大娘告诉我:“我们家的火炉都是老赵搪的。”快入冬了,我妈不停地嚷着搪炉子的事。我自告奋勇承包了三个铁炉子的搪抹工程,他们以为我是冒傻气。其实,我心里有数,师傅就是赵伯伯。赵伯伯告诉我:往粘黄土里放盐,比放碎麻、碎头发之类的东西结实,炉膛不在于大而在于形状。抹泥的时候不能东一块西一块,要从下往上一层压住一层,从薄往厚。搪好后,不能只烤干或晒干便罢,必须用焦炭一鼓作气将里外烧得通红,等凉了就非常结实。照他的指点,我搪的炉子使全家大吃一惊。他们奇怪我何时学会了这般手艺?那年,我还不到十四岁。

 赵伯伯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下乡或外出,但他一回来,院子里的气氛总与平时不一样。有一次,他外出回来,端着两碗焖面进了我家:“老邢,尝尝老关做的焖面!”老关是赵伯伯的老伴,我们叫赵大娘。爸爸一边吃,一边说:“不错,不错。”赵伯伯听了很高兴。他说:“我出门最想念的就是老关做的面。”边吃边说起山西人的面条有多少种做法和吃法。后来,我们姐妹几个都学会了做焖面。从爸爸的口气中知道,他和赵伯伯的交往并不深,后来还提到,在“反右倾”、批判“中间人物”的时候,爸爸参加过中国作家协会党组召开的批评赵树理、邵荃麟的扩大会议。尽管他早就意识到那些批评很过头,但以后的环境、气氛使他从未正面对赵伯伯有所表示,他内心多少有些不安。未承想,这一切早就在赵伯伯哈哈的笑声中化解了。多年以后,一提起赵伯伯,爸爸总是感怀他的心胸宽阔、为人厚道。

“文革”开始,赵伯伯最先遭殃。他家门外贴满了大标语——名目很多。我因为热衷于在学校闹革命,回家很少,没有看到赵伯伯被抓走游街、批斗。但我知道,有一次造反派批斗他,让他站在摞起来的桌子上,然后踢倒桌子,赵伯伯摔倒在地,断了三根肋骨。以后,赵伯伯在家的时候就多了起来,我每次回家见到他,都觉得他衰老了很多。

 在这期间,我们家也“沦陷”了。各路人马来了去,去了来,抄了又抄,好像谁家都怕落后。父母索性躲到外面去了,家里只留下我们姐妹兄弟六个和我们的继祖母。那年我大姐18岁,我弟弟才7岁。有一天深夜,院里一阵狗叫,我们被惊醒,撩开窗帘的一角,一看,好家伙,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叫我们开门。就在这时,赵二湖从套院翻墙过来了。他后来说,不开小院门,是怕引狼入室。二湖那时年方二十,他摆出一副男子汉的架势,对那伙来人说:“人家大人不在家,家里都是女孩子,你们有事白天来,要不,传出去对你们不好。”二湖交涉之际,其他的邻居也陆续出来帮腔,这群人才悻悻地撤出大门。

 事后,我们向二湖表示感谢。二湖说:“我睡得死猪一样,我爸夜里睡不着,听见外面有响动,把我推醒,让我过来看看,说你们家多是女孩子,大人不在家,别出什么事。”赵伯伯那会儿因肋骨被打断,正犯胸膜炎,哮喘病,一夜一夜不能躺着睡,只能坐在火炉边。没想到这位病殃殃的老者,竟成了我们的保护神。

 1969年年初,我同赵二湖等一起到洪洞县插队。赵树理伯伯却受到一轮又一轮的批斗。他于1970年9月23日含冤去世,年仅64岁。

 赵二湖在他父亲昭雪后又生活了40多年,于2021年4月6日病逝,享年74岁。


文革时著名的漫画家兼作家丰子恺在遭受批斗时也被人殴打了,所幸的是没被打断肋骨之类的什么骨头。不信的话,就请看下面这篇文章:

【牛棚枕边雪】

丰一吟 口述,周峥嵘 撰稿

此文原本是“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的书《口述历史——丰一吟》中的一篇文章,此文的电子版我则是从“湖南科技大学”的官方网站中如下这个地址的网页上复制、获得的:

rwxy.hnust.edu.cn/gxztw;丰一吟是丰子恺的女儿,她是画家兼翻译家。

《口述历史——丰一吟》
晚年的丰子恺

1968年3月14日,“上海戏剧学院”的造反组织“狂妄大队”冲击画院,勒令画院里所有的牛鬼蛇神跪下。他们把热浆糊浇到爸爸背上,在他背上贴上大字报。又叫他到草坪上去示众。由于跪得太久,爸爸一时站不起来,无情的皮鞭就往他身上抽,逼着他爬到指定的地方。尽管这样痛楚地受折磨,他回家来还是想隐瞒。但背上的浆糊怎么瞒得过家里人!在家人的追问下,他仍是轻描淡写,只说了在他背上刷浆糊贴大字报的事。“快拿酒来,不要谈这些事!”这个“狂妄大队”,据说是属于上海戏剧学院造反派组织“革命楼”的,他们提出“老朽滚蛋”的口号,专给运动搞得不够激烈的单位点火。实际上,就在冲击画院的前一天,他们到过我们出版社(答主批注:当时她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译所”担任译员),我见过他们,当时他们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样子已经令我不寒而栗。他们来过之后,我们单位一个颇有才华的男同事,他已经“靠边”、受审查,开煤气自杀了。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们第二天就光临了画院,把魔爪伸向了爸爸。我记得那天爸爸回来脸色苍白,步态有些不稳,等到他坐下来,我们才发现他那藏青色衣服的背上全是浆糊迹。爸爸在画院遭此折磨的经过,我都是后来为了写爸爸的第一本传记,向当年在画院的人挨家挨户访问才知道的。

我和宝姐在“编译所”分属两个部门,领导要我们写材料揭发爸爸。

我费尽心机凑合了几条材料,揭发了爸爸几个很疏远的朋友,已经去香港的,说他们向爸爸要过画,居心何在等等。我甚至从爸爸的画题中“挑刺”,说爸爸如何画得不对,根本称不上“学术权威”等,如此这般。材料送上去后,他们就不再找我麻烦。民望哥单位里有一次为了爸爸的事单独给他开过一次会,还要求参会的人个个都发言,帮助他,批判他。

……(中略)

1969年10月29日,我收到通知说11月3日“人民文学出版社”上海分社要疏散到奉贤县柘林镇。我们“上海编译所”当时已是该社属下,一批原来不坐班只拿车马费的人也必须跟着他们走。10月31日放假一天,让大家作好准备。那时爸爸已到上海县曹行公社民建大队参加“三秋”劳动,我趁休息一天去看爸爸,并给他送寒衣。

我带着不满五岁的女儿,一大早在徐家汇乘56路公交到港口后,换龙吴线到曹家行,再打听爸爸所在生产队的方向,好不容易到了那里,听说爸爸在田头劳动,我东寻西找,赶到田头一看,原来他老人家在棉花地里摘棉花。他白发苍苍,老态龙钟,两眼因被秋风长吹而出泪,胸前腹部挂着一只褴褛的棉花袋。我看爸爸这个样子,鼻子里一阵酸,说了一句:“爸爸,我来看你了。”爸爸用手擦了擦他那流泪的双眼,说:“咦,一吟,你来做什么呀?”语气中除了惊讶,似乎还有不愿我看到他这副可怜相的意思。我们边说边在田头边坐下来,我问起爸爸在乡下的饮食起居,可他照例不肯多说,只说:“我很好,他们看我年纪老,派我做轻松的工作……”

一声哨子,收工了。从四面八方庄稼地里集合拢来的一队人,在解押人的叱咤声中,来到了一座院落里。我背着女儿,跟着爸爸到设在农民房子里的食堂,吃过粗劣的中饭后,又看了一下爸爸住的宿舍。这算是什么宿舍!一所低矮的农舍里,潮湿的泥地上铺着些稻草,并列排着一副副被褥。爸爸就睡在这里。举头一望,屋顶多处有漏洞。到了雨雪交加的冬季,这日子怎么过!1970年,爸爸给远在石家庄的新枚的信中曾提起1969年的冬天在曹行农村的情况(楼主批注:“新枚”是指丰子恺的儿子丰新枚),说朱屺瞻老先生的被子上因屋漏而下了好多雪,他自己因为睡的地方好,枕边略有些雪。(楼主批注:朱屺瞻也是画家——中国画院”的画家,生前还曾担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的顾问;生于1892年,当时——1970年已经78岁了!) 爸爸就是这样,对自己的苦难总是一笔带过。

门口的河浜,据说就是他们洗脸的地方。我看了河浜,正在为天寒地冻的时候老人家们如何临河用水犯愁。爸爸似乎看穿了我心事,打趣地说:“地当床,天当被,还有一河浜的洗脸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快回去吧,不要为我担心,这里还是有不少好人照顾我的。”那一回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爸爸,我知道爸爸一定有很多事瞒着我。事隔多年后,我才从他的“难友”们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据说在曹行农村时,除了田头劳动、接受批斗外,晚上还常随时有可能被紧急哨子催起来“拉练”。所谓“拉练”,就是急行军,起床穿衣的动作稍一慢,便会受到种种非人的惩罚。于是父亲干脆每晚都不脱衣服睡觉,有时候连鞋也不敢脱,以便一听见哨子马上起身报到。但半夜三更,一片漆黑,要在乡间田埂上急行军,相互间还推推搡搡,听吆喝声,这哪里是一个七十二岁的老人能忍受得了的!

饱经了风寒,受尽了折磨的爸爸,全靠这一年12月19日震惊全上海、全国的上海文化广场一场大火,才得回到上海市区。因为文化广场与上海“中国画院”属同一系统,广场失火,需要画院等下乡的工宣队、军宣队上来处理善后事宜,爸爸等也就“因祸得福”,一齐回来。人们忙着处理火灾的事,爸爸则患了重感冒,卧病在家。

发布于 2024-02-21 14:30・IP 属地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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