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爱玲没有离开大陆,会有怎样的人生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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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1995年9月8日,年仅75岁的张爱玲在美国的公寓内凄惨地死去,由于是独居,死后一周她的死亡才被别人发现。
张爱玲死后遗体在洛杉矶玫瑰岗墓园火化,按照她的遗嘱,没有刊登公开的讣告,没有举办公开的葬礼,火化仪式仅有几位生前好友参加。火化后,骨灰按照张爱玲的遗愿撒入太平洋。
张爱玲的遗产仅有区区2.8万美元(当时美国年人均可支配收入约1.4万美元),还有大量藏书和遗稿,在1997年被捐赠给南加州大学图书馆。
而直到1966年,已经67岁高龄的老舍先生在太平湖中安详地去世。他的尸体在第二天就被热心善良的群众发现了。
由于老舍是“非正常死亡”,没有派出所的证明,严谨而认真的火葬场拒绝火化老舍的尸体,其子舒乙将父亲的尸体用草席裹住放了一整天,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老舍的妻子胡絜青想了一个办法,找到北京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文联非常贴心地给家属开了一个证明“我会舒舍予自绝于人民,特此证明”。
凭着这个证明,老舍的遗体才得到火化。由于是“自绝于人民”,所以骨灰不能交由家属保存,火葬场非常热心地直接“处理”了老舍的骨灰。
在老舍下葬的骨灰盒里,由于没有获得老舍的骨灰,家属只能放入老舍生前使用过的毛笔、钢笔、水笔,一桶茉莉花茶,以及染有老舍血迹的一片衣服。
而这个骨灰盒,直到12年后,也就是1978年老舍“平反”以后,才被允许下葬。
老舍没有留下什么物质遗产,但是在长达几十年的时间里,他的作品被大量收录进各种官方教材和出版物中,被收录的作品多达29篇。
但是根据其子舒乙在2013年5月接受华西都市报采访时的披露,这几十年来,作为老舍的遗产继承人,他一分钱版权费,都没有收到过。
编辑于 2024-05-23 03:00・IP 属地上海查看全文>>
吕旻园 - 2 个点赞 👍被审核的答案
张爱玲是卖国贼李鸿章唯一的女儿李菊耦的孙女,她是解放后港台地区的人们所热烈地追捧的一个作家,而且她的作品充满了所谓的“小资产阶级情调”!再想想林昭、张志新、戏曲演员严凤英、新凤霞、电影明星杨丽坤、上官云珠、女演员兼导演孙维世、女钢琴家顾圣婴、方忠谋等女士在文革中的遭遇,张爱玲如果50年代初期没离开大陆,之后会经历什么是不言而喻的!(张氏在香港期间还当过电影的编剧)

文革时左翼女作家丁玲由于不够左,而遭批斗的场景。 下面这些50年代回国的科学家随后都英年早逝了,死时全都没有超过52岁,而且其中很多人都是在1968年逝世的。
从下面这篇文章可知,文革时作家赵树理在遭受批斗时被造反派弄断了3根肋骨:
【难忘赵树理】
转自广州报纸《羊城晚报》2023年2月21日那一期的第A10版;第A10版的电子版在该报纸的官方网站中的具体地址则是:https://ep.ycwb.com/epaper/ycwb/html/2023-02/21/node_10.htm
文:刑小群(“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教授;她的父亲邢野是著名的作家、编剧,经典老电影《狼牙山五壮士》和《平原游击队》的编剧就是邢野!)
摘要:“文革”开始,赵伯伯最先遭殃。他家门外贴满了大标语——名目很多。我因为热衷于在学校闹革命,回家很少,没有看到赵伯伯被抓走游街、批斗。但我知道,有一次造反派批斗他,让他站在摞起来的桌子上,然后踢倒桌子,赵伯伯摔倒在地,断了三根肋骨。……(中略) 赵伯伯那会儿因肋骨被打断,正犯胸膜炎,哮喘病,一夜一夜不能躺着睡,只能坐在火炉边。
1965年年初,我随父母从湖南长沙来到山西太原。当时,父亲在湖南,感到气候不适应,向上级打报告,希望调到河北工作。
冀中一带是我母亲的家乡,也是战争年代父母所在部队活动的地方。1958年,父亲曾经下放到河北省文联,在保定办公。他也曾以作家身份下放到石家庄国棉一厂。
上级回复,河北文联的干部下乡“四清”去了,一时联系不上,问我父亲愿意不愿意到山西省文联?父亲一想,山西的赵树理、马烽、西戎、孙谦、胡正几位作家他都认识。孙谦还是他在电影局时的同事,就同意到太原。
住了几天招待所后,我们一家大小被带进一间像庙堂一样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告知这是我们的新家,并征求父母意见,如何简单装修一下。记得当时,我们眼中充满好奇,心里却感到从里往外的凉——这房子能住人吗?抬头可见年深日久的梁、檩、橼之类的木建,屋内没有暖气。据说,山西省文联对我们家的到来,没有思想准备,文联主席马烽见到我父亲时说:你何时来,怎么不提前打招呼?显然,父亲以为,山西文联同意接收,组织联系就没有他的事了,他自己并没有与山西文联商议具体安置事宜。
我们看到的这处大院是南华门16号,院子外面的牌子上写着“山西省国民党革命委员会”。院内西面一排房是民革的办公室,东面住着文联另外两户人家。人们从胡同经过,看到我们院的牌子总是很好奇,打量我们的眼光也很特别。
几天之后,文联已将庙堂一样的正房上了顶棚,连同东西两侧的耳房,隔成四间,并另盖了厨房。厕所在院子里,公用。
人际的温暖也慢慢有了。
我们居住的大院左侧,有一个小套院,套院里住着先我们几个月来到太原的赵树理一家。我们两家都曾在北京居住多年,但因不住在一处,并不熟悉。
一天,一个身着浅灰色薄呢大衣、个儿挺高的人登上我们家门前的高台阶,还没进门就大声道:“老邢,你来了啊?”爸爸迎了上去。看上去他们很熟,也很随便。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赵树理伯伯。他黑红的面色,脸上的褶皱挺深,但人很精神,说是刚从乡下回来。赵伯伯四下打量着我们草草安就的家,和我父亲说:我的书都放在办公室了,家里有两个书柜闲着,搬来你用吧。离开北京的时候,我们家带腿的家具全卖掉了,现在机关虽配备了日用家具,但地上一堆纸盒里的书,仍塞不进公家给的两个书柜。
过了两天,赵伯伯让儿子二湖、三湖将书柜搬了过来,他自己也乐呵呵地跟了进来。他的书柜上下都是推拉门,上面两扇是普通玻璃,下面两扇粗看像是嵌进两块大理石。爸爸摸着下面的柜门正想看个究竟,赵伯伯笑着说:“这也是玻璃的,是我自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他见我们一家那么感兴趣地望着他,就连说带比画地讲起这仿制大理石的做法。他说,先弄一大盆清水,待水平稳后,再用毛笔蘸上墨汁,迅速在水平面上画出想要的花纹,然后不等墨汁沉落,很快将宣纸铺在水面上,再把纸平着提起趁湿贴到玻璃上,玻璃的另一面就显出了大理石的图案和纹路,和真的一样。接下去,他又讲了贴宣纸的考究,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津津乐道的神态,心想,赵伯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时间长了,才知道,赵伯伯“有意思”的地方还真不少。每当他的小院传来悠悠的胡琴、笛子声,那就是告诉大家,我老赵在家里。我的两个弟弟和赵树理的小外孙同龄,是一块玩的小伙伴,这时,早就蹿到赵伯伯的屋里在他的身旁雀跃了。我们大点的女孩儿,也经常禁不住引诱,想到他屋里多站一会儿,听他讲点什么,总觉得话从赵伯伯嘴里说出来特别俏皮、有味。记得明代解缙与财主智斗的故事就是从赵伯伯那里先知道的。赵伯伯讲趣事、说笑话,带着浓浓的乡音,加上他的幽默,总让我们乐而忘返。
父母常叮嘱我们无事不要到赵伯伯家打扰,可谁让他那么有意思呢!赵伯伯跟他的儿子二湖还有我大姐聊天时,常说起《红楼梦》。那时,我看不进去《红楼梦》,觉得林黛玉太娇气。听大姐说,《红楼梦》里的诗词,赵伯伯背了一段又一段,并给他们讲解诗词的意思。赵伯伯知道我大姐喜欢医药学,就告诉她《红楼梦》里的那些药丸为何那么讲究。连我妹妹遇到不会做的算术题,也去问赵伯伯,因为他总是有问必答,耐心和蔼。有一次他告诉我妹妹,题的答案可以告诉你,但步骤不能说,我用的是土办法,你不能学,学了就入了旁门左道,你们老师该对我有意见了。
那时,我们正是很有求知欲的年龄,赵伯伯对我们是个谜,我们很难想象他有什么事是不知道的。
我还向赵伯伯学会了搪火炉。赵伯伯家厨房的灶火很特别:一个炉膛,大、中、小三个火口通过烟道串在一起用。外面炒菜时,中间的熬稀饭,里面的温热水,炉膛不大,火很旺。赵大娘告诉我:“我们家的火炉都是老赵搪的。”快入冬了,我妈不停地嚷着搪炉子的事。我自告奋勇承包了三个铁炉子的搪抹工程,他们以为我是冒傻气。其实,我心里有数,师傅就是赵伯伯。赵伯伯告诉我:往粘黄土里放盐,比放碎麻、碎头发之类的东西结实,炉膛不在于大而在于形状。抹泥的时候不能东一块西一块,要从下往上一层压住一层,从薄往厚。搪好后,不能只烤干或晒干便罢,必须用焦炭一鼓作气将里外烧得通红,等凉了就非常结实。照他的指点,我搪的炉子使全家大吃一惊。他们奇怪我何时学会了这般手艺?那年,我还不到十四岁。
赵伯伯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下乡或外出,但他一回来,院子里的气氛总与平时不一样。有一次,他外出回来,端着两碗焖面进了我家:“老邢,尝尝老关做的焖面!”老关是赵伯伯的老伴,我们叫赵大娘。爸爸一边吃,一边说:“不错,不错。”赵伯伯听了很高兴。他说:“我出门最想念的就是老关做的面。”边吃边说起山西人的面条有多少种做法和吃法。后来,我们姐妹几个都学会了做焖面。从爸爸的口气中知道,他和赵伯伯的交往并不深,后来还提到,在“反右倾”、批判“中间人物”的时候,爸爸参加过中国作家协会党组召开的批评赵树理、邵荃麟的扩大会议。尽管他早就意识到那些批评很过头,但以后的环境、气氛使他从未正面对赵伯伯有所表示,他内心多少有些不安。未承想,这一切早就在赵伯伯哈哈的笑声中化解了。多年以后,一提起赵伯伯,爸爸总是感怀他的心胸宽阔、为人厚道。
“文革”开始,赵伯伯最先遭殃。他家门外贴满了大标语——名目很多。我因为热衷于在学校闹革命,回家很少,没有看到赵伯伯被抓走游街、批斗。但我知道,有一次造反派批斗他,让他站在摞起来的桌子上,然后踢倒桌子,赵伯伯摔倒在地,断了三根肋骨。以后,赵伯伯在家的时候就多了起来,我每次回家见到他,都觉得他衰老了很多。
在这期间,我们家也“沦陷”了。各路人马来了去,去了来,抄了又抄,好像谁家都怕落后。父母索性躲到外面去了,家里只留下我们姐妹兄弟六个和我们的继祖母。那年我大姐18岁,我弟弟才7岁。有一天深夜,院里一阵狗叫,我们被惊醒,撩开窗帘的一角,一看,好家伙,黑压压地站满了人,叫我们开门。就在这时,赵二湖从套院翻墙过来了。他后来说,不开小院门,是怕引狼入室。二湖那时年方二十,他摆出一副男子汉的架势,对那伙来人说:“人家大人不在家,家里都是女孩子,你们有事白天来,要不,传出去对你们不好。”二湖交涉之际,其他的邻居也陆续出来帮腔,这群人才悻悻地撤出大门。
事后,我们向二湖表示感谢。二湖说:“我睡得死猪一样,我爸夜里睡不着,听见外面有响动,把我推醒,让我过来看看,说你们家多是女孩子,大人不在家,别出什么事。”赵伯伯那会儿因肋骨被打断,正犯胸膜炎,哮喘病,一夜一夜不能躺着睡,只能坐在火炉边。没想到这位病殃殃的老者,竟成了我们的保护神。
1969年年初,我同赵二湖等一起到洪洞县插队。赵树理伯伯却受到一轮又一轮的批斗。他于1970年9月23日含冤去世,年仅64岁。
赵二湖在他父亲昭雪后又生活了40多年,于2021年4月6日病逝,享年74岁。
文革时著名的漫画家兼作家丰子恺在遭受批斗时也被人殴打了,所幸的是没被打断肋骨之类的什么骨头。不信的话,就请看下面这篇文章:
【牛棚枕边雪】
丰一吟 口述,周峥嵘 撰稿
此文原本是“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的书《口述历史——丰一吟》中的一篇文章,此文的电子版我则是从“湖南科技大学”的官方网站中如下这个地址的网页上复制、获得的:
https://rwxy.hnust.edu.cn/gxztw/gxwxwb/hyxsw/0314537955c345229ab28d68b37dd1ac.htm;丰一吟是丰子恺的女儿,她是画家兼翻译家。
《口述历史——丰一吟》 晚年的丰子恺 1968年3月14日,“上海戏剧学院”的造反组织“狂妄大队”冲击画院,勒令画院里所有的牛鬼蛇神跪下。他们把热浆糊浇到爸爸背上,在他背上贴上大字报。又叫他到草坪上去示众。由于跪得太久,爸爸一时站不起来,无情的皮鞭就往他身上抽,逼着他爬到指定的地方。尽管这样痛楚地受折磨,他回家来还是想隐瞒。但背上的浆糊怎么瞒得过家里人!在家人的追问下,他仍是轻描淡写,只说了在他背上刷浆糊贴大字报的事。“快拿酒来,不要谈这些事!”这个“狂妄大队”,据说是属于上海戏剧学院造反派组织“革命楼”的,他们提出“老朽滚蛋”的口号,专给运动搞得不够激烈的单位点火。实际上,就在冲击画院的前一天,他们到过我们出版社(答主批注:当时她在“上海人民出版社编译所”担任译员),我见过他们,当时他们气势汹汹、杀气腾腾的样子已经令我不寒而栗。他们来过之后,我们单位一个颇有才华的男同事,他已经“靠边”、受审查,开煤气自杀了。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们第二天就光临了画院,把魔爪伸向了爸爸。我记得那天爸爸回来脸色苍白,步态有些不稳,等到他坐下来,我们才发现他那藏青色衣服的背上全是浆糊迹。爸爸在画院遭此折磨的经过,我都是后来为了写爸爸的第一本传记,向当年在画院的人挨家挨户访问才知道的。
我和宝姐在“编译所”分属两个部门,领导要我们写材料揭发爸爸。
我费尽心机凑合了几条材料,揭发了爸爸几个很疏远的朋友,已经去香港的,说他们向爸爸要过画,居心何在等等。我甚至从爸爸的画题中“挑刺”,说爸爸如何画得不对,根本称不上“学术权威”等,如此这般。材料送上去后,他们就不再找我麻烦。民望哥单位里有一次为了爸爸的事单独给他开过一次会,还要求参会的人个个都发言,帮助他,批判他。
……(中略)
1969年10月29日,我收到通知说11月3日“人民文学出版社”上海分社要疏散到奉贤县柘林镇。我们“上海编译所”当时已是该社属下,一批原来不坐班只拿车马费的人也必须跟着他们走。10月31日放假一天,让大家作好准备。那时爸爸已到上海县曹行公社民建大队参加“三秋”劳动,我趁休息一天去看爸爸,并给他送寒衣。
我带着不满五岁的女儿,一大早在徐家汇乘56路公交到港口后,换龙吴线到曹家行,再打听爸爸所在生产队的方向,好不容易到了那里,听说爸爸在田头劳动,我东寻西找,赶到田头一看,原来他老人家在棉花地里摘棉花。他白发苍苍,老态龙钟,两眼因被秋风长吹而出泪,胸前腹部挂着一只褴褛的棉花袋。我看爸爸这个样子,鼻子里一阵酸,说了一句:“爸爸,我来看你了。”爸爸用手擦了擦他那流泪的双眼,说:“咦,一吟,你来做什么呀?”语气中除了惊讶,似乎还有不愿我看到他这副可怜相的意思。我们边说边在田头边坐下来,我问起爸爸在乡下的饮食起居,可他照例不肯多说,只说:“我很好,他们看我年纪老,派我做轻松的工作……”
一声哨子,收工了。从四面八方庄稼地里集合拢来的一队人,在解押人的叱咤声中,来到了一座院落里。我背着女儿,跟着爸爸到设在农民房子里的食堂,吃过粗劣的中饭后,又看了一下爸爸住的宿舍。这算是什么宿舍!一所低矮的农舍里,潮湿的泥地上铺着些稻草,并列排着一副副被褥。爸爸就睡在这里。举头一望,屋顶多处有漏洞。到了雨雪交加的冬季,这日子怎么过!1970年,爸爸给远在石家庄的新枚的信中曾提起1969年的冬天在曹行农村的情况(楼主批注:“新枚”是指丰子恺的儿子丰新枚),说朱屺瞻老先生的被子上因屋漏而下了好多雪,他自己因为睡的地方好,枕边略有些雪。(楼主批注:朱屺瞻也是画家——“中国画院”的画家,生前还曾担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的顾问;生于1892年,当时——1970年已经78岁了!) 爸爸就是这样,对自己的苦难总是一笔带过。
门口的河浜,据说就是他们洗脸的地方。我看了河浜,正在为天寒地冻的时候老人家们如何临河用水犯愁。爸爸似乎看穿了我心事,打趣地说:“地当床,天当被,还有一河浜的洗脸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快回去吧,不要为我担心,这里还是有不少好人照顾我的。”那一回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爸爸,我知道爸爸一定有很多事瞒着我。事隔多年后,我才从他的“难友”们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据说在曹行农村时,除了田头劳动、接受批斗外,晚上还常随时有可能被紧急哨子催起来“拉练”。所谓“拉练”,就是急行军,起床穿衣的动作稍一慢,便会受到种种非人的惩罚。于是父亲干脆每晚都不脱衣服睡觉,有时候连鞋也不敢脱,以便一听见哨子马上起身报到。但半夜三更,一片漆黑,要在乡间田埂上急行军,相互间还推推搡搡,听吆喝声,这哪里是一个七十二岁的老人能忍受得了的!
饱经了风寒,受尽了折磨的爸爸,全靠这一年12月19日震惊全上海、全国的上海文化广场一场大火,才得回到上海市区。因为文化广场与上海“中国画院”属同一系统,广场失火,需要画院等下乡的工宣队、军宣队上来处理善后事宜,爸爸等也就“因祸得福”,一齐回来。人们忙着处理火灾的事,爸爸则患了重感冒,卧病在家。
发布于 2024-02-21 14:30・IP 属地江西真诚赞赏,手留余香还没有人赞赏,快来当第一个赞赏的人吧!查看全文>>
之乎者six柒零肆 - 253 个点赞 👍
会很惨。
张爱玲的曾祖父是李鸿章,有见证人但是没法律约束的结婚对象是胡兰成。
合拍的编辑是苏青,苏青是上海市长陈公博的情妇。
张爱玲当时,实际上就是一个知名的公众人物,有名气,有点钱,但是大的用处也不多。
家族权势根本没传到她那一代。
家族的金钱也在她父亲手上败光了。
她在上海,能出名,能发表作品,胡兰成、苏青这两层关系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张爱玲不是丁玲,不是冰心,不是林徽因,她连苏青都不是。
政治理想,她没有。
家庭庇护,也没有。
权力关系,也基本没有。
她又不是钱钟书、杨绛夫妇那种很会趋炎附势的人物,钱杨夫妇,可以说在什么地方搞什么事,没有权力关系,自己上手直接勾搭权力关系。
张爱玲厉害的一点在于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局势变化会带来多大的冲击。
当时跑的人不少,但是张爱玲这种,30多岁的单身女人,重点被统战的对象,声名传播到整个上海都知道的,最终还给跑了,很少。
民国大师移民都是携家带口移的。
无论是走还是回,都是一家子一家子的。
张爱玲这种一个人决绝跑出去的,少之又少。
不离开大陆的话,她最终的结局就是被打死,最终都不一定能找到尸体。
因为其他死的人,是因为他们有家属,这些人会记着。
但是张爱玲就有个弟弟,有个姑姑,丈夫和子女都没有,这就是最好欺负的对象。
张爱玲的认知和她后续的生活是呈高度相关关系的。
抛开她的知名作家身份来看,如果一个单身的普通人,手头有点钱,30多岁的时候在自己的职业道路上走不下去,又感觉未来风雨将至,他应该怎么选?
张爱玲的选择就告诉了这些人,无论如何活下去都是最重要的,所以为了活,即便一无所有地润出去,都是可以接受的。
发布于 2024-05-21 22:11・IP 属地河北查看全文>>
荀晓 - 161 个点赞 👍
以她的出身,性格。
根本等不到反右。
第一波镇反都过不去。
现在有很多误解,以为在引蛇出洞以前都是和风细雨的。
实际上,从20年代中山莫斯科大学开始,就从来不是风平浪静的,已经折腾过不知道多少轮了,只不过这些折腾在国统区的居民不知道罢了。
95式突击步枪的设计者,写了一本书叫《中国枪王》。
开始以为是一本武器设计的书,后来发现是一本个人控诉回忆录。
他在1951年就上大学了,你可以找书看看,看看50年代初是怎么折腾的。
朵英贤已经算出身不错的,都折腾的提心吊胆,不敢多说一句话。
张爱玲这种历史上一大堆墨汁的,会死得很惨。
很多人调侃老舍所谓的湖人队。
其实,老舍已经是顶级生存家了,号称京城四大不要脸,要批谁就批谁。
《警惕,揭露胡风看穿了胡风的心》这种文章没有一定的脸皮是写不出来的。
老舍是什么人?他看不透人性吗?
《骆驼祥子》最后一章,怎么写中国人的人性?
妇女们赶着打扮;老人们早早的就出去,唯恐腿脚慢,落在后边;连上学的小孩们也想逃半天学,去见识见识。到八点半钟,街上已满了人,兴奋,希冀,拥挤,喧嚣,等着看这活的新闻。车夫们忘了张罗买卖,铺子里乱了规矩,小贩们懒得吆喝,都期待着囚车与阮明。历史中曾有过黄巢,张献忠,太平天国的民族,会挨杀,也爱看杀人。枪毙似乎太简单,他们爱听凌迟,砍头,剥皮,活埋,听着象吃了冰激凌似的,痛快得微微的哆嗦,可是这一回,枪毙之外,还饶着一段游街,他们几乎要感谢那出这样主意的人,使他们会看到一个半死的人捆在车上,热闹他们的眼睛;即使自己不是监斩官,可也差不多了。这些人的心中没有好歹,不懂得善恶,辨不清是非,他们死攥着一些礼教,愿被称为文明人;他们却爱看千刀万剐他们的同类,象小儿割宰一只小狗那么残忍与痛快。一朝权到手,他们之中的任何人也会去屠城,把妇人的乳与脚割下堆成小山,这是他们的快举。他们没得到这个威权,就不妨先多看些杀猪宰羊与杀人,过一点瘾。连这个要是也摸不着看,他们会对个孩子也骂千刀杀,万刀杀,解解心中的恶气。
最后真正往死里打老舍的,并不是一开始的女中学生,而是国子监附近,一个中学,过来打人玩的男中学生。听说附近有人批斗,赶紧过来揍一顿痛快痛快。
张爱玲如果在50年代初没走,土改完了开始搞城市,第一批她就跑不了。
编辑于 2024-05-23 09:44・IP 属地陕西查看全文>>
maomaobear - 99 个点赞 👍
看看她认同的女作家苏青留在大陆的遭遇,看看女作家关露的遭遇,她们都生活在上海,沦陷区,都被定性为汉奸文人。
特别是张爱玲和关露,一个嫁了汪伪宣传部长胡兰成,一个跟了76号特工总部头目李士群。如果张爱玲留在大陆,她的结局肯定比苏青和关露惨。因为苏青没有嫁给汪伪高官,作品写的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女儿经,最多是觉悟不高。
关露虽然跟了李士群,但也是被五号安排的,并且李的真实身份是共产国际特工,后来被日本人毒死。她只是知道了太多机密,后来把她“保护”起来,也是为了组织的利益,不会真要往死里整她。
唯有张爱玲,嫁的胡兰成是货真价实的汉奸,汪伪高官,还畏罪潜逃,去了日本,等于叛国投敌了。张自己又是封建大家族出身,根不正,苗不红。张爱玲如果留大陆,即使躲得过镇反,清理阶级队伍,反右等运动,最后也躲不过文革。
苏青是晚年贫病交加,穷困潦倒而死。关露是经历了十年牢狱之灾,背负了43年汉奸骂名,最后平反。张爱玲如留下来,一定会惨过她俩。
发布于 2023-09-01 08:52・IP 属地广东查看全文>>
子銘 - 59 个点赞 👍
张爱玲苦日子过习惯了,一下日子那么甜,全国都洋溢着积极乐观的氛围,人人眼睛有光,她有点适应不过来,赶紧去饿殍遍地的美国缓口气。
发布于 2024-02-23 17:19・IP 属地浙江真诚赞赏,手留余香还没有人赞赏,快来当第一个赞赏的人吧!查看全文>>
岁寒时 - 47 个点赞 👍
丁玲,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6年11月,到达陕北保安,是第一个到延安的文人。这样的资历背景,依旧没能在那些年逃脱被批斗的命运。
而张爱玲作为晚清重臣李鸿章的后人,汉奸胡兰成的前妻,简直可以作为反面典型。
以她的脾气和傲性,如果没有离开,大概率挨不到游街的那一天…
发布于 2023-09-05 14:29・IP 属地天津查看全文>>
杨梅好了 - 38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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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角戏 - 36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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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桑 - 33 个点赞 👍
应该很早就跳湖自杀了。
她这个人出身政治世家,太奶奶好像是李鸿章的女儿,虽然一直都是写小说的,除了和胡兰成那一段牵扯了政治,她自己几乎是和政治不沾边的。
解放之后,她留下来过一段时间,也写过偏红色主题小说,但是很快发现自己与身边的人格格不入。
然后就以她的政治敏感性,居然就从上海到了香港,意外逃过那几年岁月。
如果张爱玲女士还留在内地,那她的结局应该是非常难看,她是李鸿章的后人,又和胡兰成结过婚,写的小说充满了布尔乔维亚的态度。
当时社会容不下她,幸而,天赋异敏,作家的敏锐,立刻做了决定去了香港又到了国外。要不然,她那样姿态的人,怎样忍受红卫兵押送,脖子上挂着大字报,说她是汉奸前家属。肯定和林黛玉一样,选了湖就这样…
真是上天保佑 这样作家 要不然我们就可能看不到这些幽默有趣又刻薄作品了
发布于 2023-09-03 01:02・IP 属地湖南查看全文>>
嗯啊喔 - 23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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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LinuxNoob - 22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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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iiisfghj - 16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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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zhua - 11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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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解读 - 11 个点赞 👍
如果张爱玲没有离开大陆,会被解放后我们中国人茶余饭后的唾液淹死。
张爱玲,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但又是一个了不起的女性作家,敢于解剖女性解剖自己,敢于书写女性的卑微与高傲。
如果她一直大国内生活,评论她、贬低她的人会更多。会像周璇、阮玲玉一样的下场。
人性,本来是无所谓好,无所谓坏的;但在中国,好多人性的东西都是先贴上标签再向人展示、教育别人;别人一旦顺从人性,就成了坏人,就该下地狱。
向张爱玲致敬!
编辑于 2023-09-01 10:32・IP 属地上海查看全文>>
左契 - 11 个点赞 👍
这种人在“荒诞喜剧”里,活不过5集。
如果命大且硬,也得去北大荒参加集体劳动15年以上吧。
还有一种可能,她开窍了,把全部才情用来肉麻的歌颂,兴许好过一点点。
还有一种可能,她被哪个穷苦出身的领导看上了!哈哈 ……
发布于 2024-04-09 16:01・IP 属地广东查看全文>>
会讲故事的老咸鱼 - 8 个点赞 👍
张爱玲的出身是前清和民国的大贵族。她只适合莺歌燕舞的旧上海,她的一生没有过颠沛流离,没有见过人间地狱,哪怕在国土沦丧大批同胞被屠戮的年代,她依然过着有滋有味的生活。她是生活在温室里的花朵,她没有勇气突破她的茧房,因此在49年以后,她赖以生存的世界——那个只有极少数权贵能莺莺燕燕+绝大多数人民苦难不堪的世界被彻底摧毁了。因此新中国再没有她从容生存的空间,于张爱玲个人来说确实是不幸,于亿万穷人来说这是大幸。很多年后,穷人的后代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喝着咖啡为张爱玲惋惜,惋惜个啥啊?也不想想为什么她的小说在90年代以后越来越被很多小资文艺青年所喜爱,因为90年代以后大家生活越来越好了,有能力开始追求精致的情感和生活。
我年轻的时候很喜欢张爱玲的小说,年龄大了却越来越无感,反而越来越喜欢鲁迅,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这些大佬的文字,那种力量感真是直击灵魂。
发布于 2024-02-26 13:11・IP 属地广东查看全文>>
小蓝 - 7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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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木木 - 6 个点赞 👍
一个抗战期间一直生活在敌占区,和汉奸文人胡兰成交往到私定终身,甚至在当时汪伪政权控制下的汉奸报社有过任职,用文字帮助日伪政权营造出岁月静好小资情调的一个女作家。说她不是汉奸,怕是都没什么证据吧。纵观她的一生,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日军侵华战争,她张爱玲在文坛中的地位绝对达不到现在的水平。她是日本侵华的受益者,由于其本人从小受到腐朽扭曲价值观的教育,树立了自私自利没有家国情怀的人格。后来又受到大汉奸胡兰成的影响,她对日军是抱有一定好感的,她在日军侵华战争中总体持中立偏日方态度。客观上说她和现在的“公知”有一定相似之处。不过也就是因为她是上海人,所以战后对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惩罚而且现在也不追究她的历史责任,甚至让她还拥有了不少的粉丝群体。假设她是一个生活在东北满洲国的女作家,在战争中用文字为日满政权营造出“王道乐土”“岁月静好”,想必战后的清算不会少的。
转自知乎
发布于 2023-11-12 23:40・IP 属地安徽查看全文>>
林力建 - 6 个点赞 👍
一般来说没有如果,若一定要问,可参考一下孤岛时期与张爱玲齐名的苏青,苏青的人生经历大抵也可能是张的结局…

苏青与张爱玲一样也是位奇女子,她英年早婚还为花花公子丈夫辛苦凑齐了一个“好”字,怎奈丈夫出轨成瘾,最终离婚。单身后的苏青只能卖文为生,她在当时的刊物《古今》上发表的一篇《论离婚》引起陈公博的注意,继而也与之有一些牵扯…再就是因自传体小说《结婚十年》的出版而大红。
改天换地之后,苏青因历史问题而入狱,出狱后生活拮据,后因病大口吐血,最终凄惨离世…
同样,那时的才女张爱玲也因一篇《封锁》的发表引起胡兰成的注意,继而便有了那句至今都在被津津乐道的“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值得一提的是,张爱玲接通知去参加某个会议,因发现自己的着装有别于其他与会者,生性敏感的她便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安的气息,思来想去便去了HK,之后的结局都知道了,不再赘述。
可见这二人在孤岛时期的经历太相似,因此就尝试做一个类比,或许苏青最后的结局也就是张爱玲的结局也未可知…
图侵删
编辑于 2023-11-20 13:12・IP 属地贵州查看全文>>
Rachel - 4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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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太多了 - 4 个点赞 👍
因为1950年代至1970年代中国的社会政治运动,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期间对文艺界的冲击,许多作家和知识分子遭受了迫害。如果张爱玲留在内地,她可能会面临一系列的挑战和困难,包括作品审查、政治压力,甚至可能受到迫害。
然而,历史不能假设,每个人的选择和命运都是复杂的。张爱玲后来在香港和美国继续她的文学创作,并在晚年享有了一定的国际声誉。她的文学成就和对后世的影响,证明了她作为一位杰出作家的历史地位。
发布于 2024-05-18 16:38・IP 属地广东查看全文>>
野比大雄 - 4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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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宣 - 3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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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西非的远古祭祀丶 - 1 个点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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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