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最近听了刀郎的《罗刹海市》,觉得很有意思,思前想后,emmmm,想在不搞事的原则下探索一番,初听这歌和看周边新闻估计很多人都把注意力放在马户和又鸟的事而忽略了其余细节,本着吃烧饼芝麻也可以不浪费去舔一下的原则,细节大大滴,绝对不能放过。
此文章会不定时追更,取决于随着时间的流逝,说不定哪天发现了什么就会加更。
话不多说,我会把歌词列出并逐段的拆开再在下面写出见解,作为对比。
PS:本文的所有释义来自度娘百科和网络,均非杜撰。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只为那有一条一丘河,河水流过苟苟营。
一丘河,成语一丘之貉,一丘之貉指彼此为同一山丘上的貉,比喻彼此一样都是坏人,没有差别。你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么理解,因为对应着后面那个苟苟营。
苟苟营:听过蝇营狗苟这个成语没?释义:像苍蝇那样飞来飞去,像狗那样苟且偷生。比喻人不顾廉耻,到处钻营。
也可以读成狗苟营,反正读音一样。
合起来就是,有一群坏蛋每天都在搞些不知廉耻的事,如果你想知道是在哪里搞事,刀郎是混乐坛的,贵圈真乱听过吧?so,就是这里,值得一说的是,这俩成语都是贬义,绝对的贬义。
先有的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影响了苟苟营,所以才是河(貉)水流过。
接着重点来了,开始搞事了。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十里花场有浑名
当家的:主人
杈杆儿,解释:1.旧指妓女的保护人,多系其本夫。引申为对后台老板的讥称。
马户是LV,驴,当然可以理解成脸长的那位,也可以参考引申的那条解释。但是呢,偶然听老人们讲过,公驴这玩意儿很骚,骚不是指气味,而是说它一看到草驴(草驴,母驴的俗称)就非得要扑上去的那种行为。
苟苟营的当家的就是这么个东西,看见女的就要往上扑……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未曾开言先转腚。
个人猜测不是什么两耳傍肩,也根本没有两耳傍肩这词儿,蜀汉昭烈皇帝那是双耳垂肩,是形容耳朵大的意思。
所以小弟斗胆猜测是发音可以听成是两人傍肩,人和耳的发音在这句话里混淆起来非常容易。
如果说得是北京话“傍肩儿”,注意后面的“肩”字是儿化音,那么意思多是指一对男女有不正当关系,不是指男女朋友。
注意那个她,女性的她(特意查了下Kugou音乐,也是这个她)。这里指的应该不是马户,而是又鸟,这样就能说得通性别的对应。
三孔鼻还没明白什么意思,目前能拓展想到的是一个谜语:三个鼻孔眼(多出你这口气)指猪这个生肖。
未曾开言先转腚,这个我当然同意就是指那把按下来转身的椅子的意思,转过身来喊(I want you)的那个场景。这句是个引导,告诉观众唱歌的人要说的是谁,所以场景定了,转腚在苟苟营,蝇营狗苟的苟苟营。腚,屁股也。
每一日蹲窝里把蛋来卧,老粉嘴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老粉嘴:这鸡的年龄不小了呢。
多半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老实说,这句实在是挺损的,多半辈儿,大半辈子以为自己是鸡,她以为自己是,但是究竟是不是?孵蛋的当然是鸡,但是鸡只能孵蛋吗?
记得老郭和于谦的相声里有这么一段
“洗衣服的机,洗衣机”
“还洗衣服的鸡,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哪个鸡给洗衣服?”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
驴不知道自己是驴,鸡不知道自己是鸡?当然不可以这么理解,可以想成是,男人不认为自己很骚,女人不认为自己是出来卖肉,可实际上那个圈子的众人都知道。
勾栏从来扮高雅,自古公公好威名
勾栏,释义:勾栏就成为宋元戏曲在城市中的主要表演场所。这时词语“勾栏女”,还比较中性,虽是烟花之地,但是以表演娱乐为主,不全是污秽的名词。
一直到明清时代,“勾栏”就有代表妓院的意思了,“勾栏女”就有“妓女”的贬义词味道了。
所以这句的意思很明显了,前一句妓院扮高雅是形容苟苟营的,可能是苟苟营藏污纳垢太多了吧,让歌者切齿。
后一句有意思,公公是太监的意思,也叫宦官,必须要指出的是,太监这个宦官无论权利再怎么大,无论是从十常侍到九千岁,再到李总管,虽手握重权,可令人们忌惮的从来不是阉人本身,而是他所依仗的皇帝。
这公公,似乎是指代在苟苟营的某些总管。
而且,这两句连起来解释的话,你品,细品,勾栏里卖肉的扮高雅并不稀奇,近代还有小粉灯儿呢!但要是有个去勾栏的公公,有那心可没那物件……只能听听曲儿了……你觉得他想表达什么?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儿他叫马骥,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
马骥:似乎指歌者本身,姓马华夏人,为他人的华夏人,对比一下马和马户,是不是很意思,物种是不同的。换句话说,对比马户,人们更喜欢选择马。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马户爱听那又鸟的曲,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前两句我没什么看法,也不敢有什么看法,对不起我胆小,虽膝下无子,可上有高堂要尽孝,容小弟略过。
后两句有点意思。
马户喜欢听那又鸟的曲儿,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注意喔,不是“那”马户喜欢听那又鸟的歌曲,就是马户喜欢听那又鸟的歌,“那”又鸟的歌,马户的前面是没有那的,那,那,那……卧槽……鹰和又鸟可都是鸟啊。
后面这句话问题大了,三更指的就是子时,子时是晚上11点到次日凌晨1点。没有正常的鸡会在三更天打鸣,更没有草鸡打鸣这一说,上文咱们说过草驴是母驴的俗称,草鸡也是母鸡的俗称,母鸡有没有过打鸣的例子?倒是有,可是在以前认为是不祥之兆,打鸣这事一般都是公鸡干的活,司晨就是雄鸡报晓的意思。
那么半夜三更母鸡在打鸣,卧槽,草鸡真的是在打鸣吗?
你确定?
不是又鸟和马户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弄出来的声音很像在打鸣~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不对,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哼,说的不就是男(马户)女(又鸟)在半夜里胡搞发出的声音吗,以为我听不出来什么意思?
可是也太大声了吧,村里人都听见了,打鸣还听不见吗??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裱出来的真情不能说没有,但是很少,就比如女人要男人证明他爱她就是一件很蠢的事,别去考验爱情,爱情不用考验,如果无论如何想裱个爱情,也不要用半扇门楣,那一半儿呢?死了?
红描翅:这个小弟不敢说,对不起,各位。
黑画皮不由得让人联想到聊斋志异里的《画皮》,注意,黑的,不是白的。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那又鸟不知道他是一只鸡,岂有画堂登猪狗,哪来鞋拔作如意。它红描翅那个黑画皮,绿绣鸡冠金镶蹄,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不管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猪和狗作为人们熟知的两种动物,的确难登画堂,比如我们熟知的马,就比猪狗强多了,徐悲鸿的马,那在画堂上可是享誉盛名,但是你从未听说过《六猪图》《六狗图》,《六骏图》还差不多。
等等,猪狗这词儿这么熟悉呢?
作为一个熟读《水浒传》上半部的人,我找到了这一段
《水浒传 · 第二十五回》
郓哥道:“我对你说。我今日将这一篮雪梨,去寻西门大郎挂一小勾子,一地里没寻处。街上有人说道:‘他在王婆茶房里,和武大娘子勾搭上了,每日只在那里行走。’我指望去赚三五十钱使,叵耐那王婆老猪狗,不放我去房里寻他,大栗暴打我出来。我特地来寻你。我方才把两句话来激你,我不激你时,你须不来问我。”武大道:“真个有这等事?”郓哥道:“又来了!我道你是这般的鸟人,那厮两个落得快活。只等你出来,便在王婆房里做一处。你兀自问道真个也是假!”
还有一段
却说郓哥提着篮儿走入茶坊里来,骂道:“老猪狗!你昨日做甚么便打我?”那婆子旧性不改,便跳起身来喝道:“你这小猢狲!老娘与你无干,你做甚么又来骂我?”郓哥道:“便骂你这马泊六,做牵头的老狗,直甚么屁!”那婆子大怒,揪住郓哥便打。
王婆的确是个老猪狗没错,画堂的猪狗,emmm,你懂了吗?
鞋拔,提鞋的(引申的含义不好讲,怕),如果是脚臭的那可遭殃了,鞋拔本身不臭,但是遇到臭脚的时间久了鞋拔也变臭了,因为鞋拔一定不是一个人在用,是……是很多人。
拿着这玩意儿当如意一样供着,贵圈这些事,是不是臭不可闻?
煤球就是煤球,怎么洗也洗不白,就是黑的,寓意是马户和又鸟怎么包装都是块黑心儿的,通俗点说,就那玩意儿,脏东西。
比爱字有心 心有好歹,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女子为好非全都好,还有黄蜂尾上针。
让我想起了《神兵玄奇》,南宫铁心就是典型的又好又坏的女人,青蛇竹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说谁各位心里应该有点数吧。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那鸡是驴那个驴是鸡,那马户又鸟是我们人类根本问题。
这结尾的一段有点复杂,暂且搁下。
说这歌曲是含沙射影或者说不吐脏字的骂人,我都没意见,毕竟都播出来了人们当然可以随意表达想法,以上也是小弟对此歌的一些粗浅见解,最后我想说,都说马户是牧马人鲲鲲,看这个当家人,可是我怎么记得当年他在好声音里可是来了去去了来的,这位当家的属实有点委屈?不过搜了一下也有看到八卦新闻说鲲鲲和那那那譍在传绯闻,当时还觉得很诧异。
不管如何,总算在深夜写完了,如果和哪位大神的意见相同,纯属巧合,毕竟兴致一来就刹不住也没时间去看别人的文章来抄袭,还着急打游戏呢。
一家之言,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