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以“我爱上了我的副人格”为开头,写一篇结尾反转的小说?
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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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我的副人格,但我的副人格想要杀我。】
事情发生在一个多月前,家里的日历上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圆圈,画在三十一号上,但没有任何标注。
最开始我没有当回事,照常出门,去超市,回来后洗澡,看电视里播报哪条河里又多出一具27岁男性浮尸的新闻。
松子在我脚边轻轻地蹭着,小声喵喵叫。我其实不太喜欢小动物,当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时兴起养了只猫。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匆匆吃了点面包,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闹钟声突兀又刺耳,我半闭着眼睛摸索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8:00。
冬天的起床堪比酷刑,我翻了个身,想再睡一会。
突然,我猛地睁眼,抓起手机看时间下面那一行小小的日期。
12月5日,星期二。
距离上一次的记忆,中间空白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懵了一阵,随即打开手机上各个软件,新闻和消息都是连续的,之前死在河里的男人已经被家属认尸领回去了,警方认定为他杀,目前正在全方面展开调查。
暖融融的被子里,我起了一身冷汗,迅速起床在家转了一圈。
一切都很正常,冰箱里的东西还原样放着,苹果和橘子变得有点蔫,昨天,不,一周前吃的面包袋子还留在垃圾桶里,松子有自动喂粮喂水机,这会吃饱了正在猫抓板上舔爪子,。
难道我一觉睡下去,睡了一个星期?
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坐在沙发上出神。鱼缸里金鱼悠闲地甩着尾巴,时不时在水面轻轻点一下,吐出一串泡泡。
我真的不喜欢动物,哪天放生或者送人算了。
渐渐的,我的目光凝固起来。
鱼缸一点都没变。
我睡了一个星期,水位居然没有下降。
——
这件事之后,我留了个心眼,专门在家里很多地方做了标记,比如按照特定的角度摆放遥控器,或是在水池边留一根头发,还仔细记录了手机浏览历史。
类似的时间跳跃又陆续发生过几次,每次持续大约一周左右,期间我所有的标记都能维持原样不动,只有一次例外。
那天晚上睡觉前,我在自己的指甲里沾了些浅色眼影粉,再醒来时已经被洗掉了。
第五次睁眼,我大概可以确定,我有一个副人格。
而且副人格比我更早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她才会有意识地还原着家里的一切,企图让我无法察觉。
这个结论让我后颈发凉,家里突然多出一个人已经够诡异了,紧接着我发现多出的那个人是“我自己”,而且“我自己”还在几乎毫无纰漏地隐瞒这一切的发生。
下午,我去了一趟市医院,挂了精神科,文质彬彬的主任朝我微笑了一下:“您好,我姓刘,请您简述一下病情。”
“是这样的,最近家里碰上了些怪事。”
我大概说了一遍副人格的猜测,问:“请问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处理?”
刘医生沉吟片刻:“听起来很离奇,但目前毕竟只是您的主观感受。这样吧,您先去做血常规检查,然后照脑部CT,咱们看看单子再做定论。如果真的是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那后续建议您接受全面治疗。小赵,你带她去缴费拍片。”
小护士点点头,领着我出去走流程。缴费的时候,我状似无意跟她闲聊。
“医院每天来这么多精神病人,都能彻底根治吗?”
“您不用太过担心,一般情况下,只要配合治疗,很多人都能痊愈的。”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十分不自然,尤其是眼神,飘忽着好像不愿意与人对视。
我寻思自己只是有可能患有人格分裂,又不是什么会拎着菜刀砍人的大病,至于这么紧张吗。“哦,那要是有人一直痊愈不了,或者不配合治疗,医院这么处理?”
她抿了抿唇,低声说:“不太清楚,我都听刘主任的。”
等结果的时候,我掏出手机,向她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啊,家里老人有点急事,我下次再来挂号吧。”
说完,转身出了医院。
我的父母早就双双离世了,这么说只是因为不想治了。
或者说,相比于尽早除掉这个人格,我更想进一步了解一下这个人格。
她是什么样的人,和我有多大相似性,做这些隐瞒性的举动是为了什么,我想从蛛丝马迹中逐渐挖掘出她,没准还能给她送个小惊喜。
就像一场狩猎,目前是“自己”。
目前首要的目标是让她相信我毫无察觉,回家之后,我把今天行程的痕迹消除,开始着手写日记。
1月21日:
“这是我的第一篇日记。
最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经常忘记好几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唉,有空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为了提醒自己,我写了许多便利贴,或许这样能帮助我对抗一点失忆带来的痛苦。”
我将日记本摊开放在书桌上,撕下便利贴写满日常的琐事,好像我真的患有失忆症一样。门口镜子最显眼的位置,我写了“松子的猫抓板太旧了,明天去花鸟市场买个新的”。
如果“我”看到了,应该会照做的吧。
晚上的时候,我用机下单了一些微孔摄像头。
百无聊赖之际,我想起上次那个死在河里的男人,脑袋上被消防斧砸了十多下,头都快烂成肉泥了,被水一泡,更惨不忍睹。
不过他死得挺活该的,当年把人堵在厕所里打,往人身上按烟头,强迫别人脱衣服磕头。这不都是他带人干的缺德事吗。
那会他们年纪小,没蹲上牢子。但是天道轮回,哪有干坏事不用受罚的道理。
就是可惜了,本来想着一天解决一个,但是副人格的事情让我的时间很不受控,拖来拖去,这起案件被媒体一发酵,我就不好动手了。
算了,这事就先放一放,我抱着沙发垫,控住不住想要兴奋的大笑。
不是有更有趣的人,来陪我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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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22-12-04 19:29・IP 属地内蒙古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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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了我的副人格。
那个和我一模一样,像狗一样被关在地下室的孩子。是镜子的我。
我们相依为命,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待了多久。
她的头发因为没有清理纠缠成一团,身上的旧T恤沾着前几天的汤和几片鸡蛋丝,身体从来的那天开始就没有洗过,手臂内侧泥垢结成一片山水画。
副人格躺在地上。这时候应该是她控制身体的时间,自从昨晚被打了一针,她就再也没有动过。
我够不到她,不论怎么呼喊她都没有反应。
之前我几次发疯濒临崩溃,是她把我叫醒,让我稳定下来。为什么这次我做不到?
我们说好一定要一起出去见到阳光,用这点不断打起,才没在无日无夜的密室里变成精神病。
前几次有人来参观,我们隐约听见几个词:幻觉,纠正,继续观察,用药。
我本来是个快乐的孩子,生活在一个富裕的家庭。
父母非常喜欢我,那时候我还是独自一人。
某天我在放学路上被劫持,带到这里,开始过狗一样的活。
就在这里,我发现了我的副人格。那是在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被按住注射药物后?
我从昏迷中醒来,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周围简单的家具全都变了位置。
我确定没有吃饭,但饭盆只剩下残渣,我的胃是满的。
对面墙上的落地镜里,我的头发编成了两条辫子。
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突然想起,这也许是我的另一重人格。来这里之前我看过有关的科普电视节目,多重人格DID,一般有一个主人格和其他的副人格。
显然我是主人格。
在这里一个人关得太久,我已经开始意识模糊。
副人格是我仅有的伙伴。
观察副人格的行动成了我仅有的乐趣。
她一会儿把床正着放,一会儿倒着放。她有时会用几点米粒给我留信息,问我,这是哪里?你是谁?
她也意识到我的存在了,还吓得发抖。
我们用米粒互相传递模糊的消息,终于有一天,我从昏沉的药效中醒来,在落地镜里看见一个和我一模一样蜷在地上睡着的孩子。
我立刻认出了她,我的副人格。
她醒来之后吓得缩成一团,我轻声哄她,让她放松身体,不要让脖子上的链子勒得太紧。
我像她的姐姐,或者母亲一样,一点点教她在这里怎么生活。
一天她终于问起我最想回避的问题: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我沉默不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件事发生在我本来就懵懂的年纪,一切都太突然。
从前的生活,我只记得一小块曲奇的甜味,还有膝盖磕在路牙子上的疼痛。
记得的幸福越少,这里的怪味闻起来就越容易接受。
副人格说:我只要你在。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依恋,我慌乱无序的心跳突然有了急促的节奏。
这也许就是我爱她的起点。
我渐渐想起外面的生活,在一个热闹的充满肉香的院子里,有一个比我更矮的小男孩对我说:XX,我爱你。
当时的我问:和OO比起来你更爱谁?
小男孩纠结了一会儿,说:我更爱你。
我问:那和TT比呢?
小男孩说:
我于是问副人格:除了我,你还认识谁?
副人格茫然地看着我。我继续问:在我和其他人里,你更爱谁?
副人格问:其他人是谁?
啊,她只有我。
我把自己的头发编成她第一次给我编的辫子,尽量把衣服弄干净,然后满足地闭上眼,把脖子上的狗链挂上床位的把手。
亲爱的,我要去见你了。
副人格醒来,看到主人格上吊,找出藏在床底的呼叫铃拼命按。
一群穿着隔离服的人冲进密室拖起主人格,一番抢救检查后,确定主人格已经死亡。
副人格恨恨地把呼叫铃摔在地上,指挥其他人包裹好主人格的尸体抬出密室。
副人格清洗好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走进实验室时脸上还带着生气的红。
副人格问:她怎么回事?
助手说:她对着镜子说了些话,然后就……那个角度监视器看不出来,以为她靠在床脚睡觉……以前也这样过……
副人格问:她说了什么?
她说,在她和其他人里你更爱谁。助手说。
我问其他人是谁啊。副人格说。
一棵花椰菜。
因为一棵花椰菜,我发现有两个副人格,一个和我一样完全不吃花椰菜,另一个很喜欢花椰菜。
但是越观察,越发现其中一个人格和我越来越像,另一个则天真得像个孩子。
我是个阴暗虚伪的人,我喜欢天真直白的人。
当我问她,其他人和我,她更爱谁。
她毫不犹豫地说:我爱你。
对,这才是我的宝贝。
发布于 2022-12-18 00:39・IP 属地河北查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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