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我国托派特指中国共产主义者同盟这个以陈独秀为首的组织。
首先他们自己有组织,成员的问题:
刘仁静是个大胆狂言、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的人,他说他的文章能“独出心裁”,“不拘一格”,“有独到见解”,“具新奇内容”。尽管大家反对他,他说,“你们还早哩,再读几年马克思主义,才能领会我的正确”。他的大言不惭、妄自尊大的程度,大大超过陈独秀。他对一般托派认为连提问题的资格都没有,他常说“你的问题不是这样的提法”,使一般托派感到自惭形秽、渺小异常。
因未能当选新的托派中央的中央委员,梁干乔、刘英等人一气之下跑到南京投靠国民党,当上了军统特务。“战斗社”的马玉夫,对未能当选中央委员极为不满,跑到国民党警备司令部告密,1931年5月,托派中央被破获。托派九个执委被捕了五个,五个常委去掉四个,托派组织一时陷入混乱,濒于瓦解的边缘。
思想上也有一定奇特诡异之处:
对于某G先行激进的批评:
陈独秀在创刊号及第二期上先后发表《我们在现阶段政治斗争的策略问题》、《关于所谓“红军”问题》。文章从西欧和俄国革命的经验出发,批评ZG领导农民进行游击战争是“背叛”中国工人运动,军队大部分是“土匪与溃兵”,其前途只能像历史上的任何一次农民起义一样,“被统治阶级击溃或收买”(托派的一个基本观点是:无产阶级政党不能离开城市工人运动这个中心,而到农村去搞农民运动,尤其不能去搞“军事冒险”。否则,党就会蜕变成“农民的党”、“小资产阶级的党”,甚至“土匪党
但是自己的GM路线却十分软弱:
托洛茨基曾写过好几篇文章来说服他们。他以俄国一九○五年革命失败以后,列宁主张参加议会斗争,并派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参加杜马(议会)为例,说那时列宁是正确的,今日为中国提出“国民会议”口号,也是正确的,是符合列宁主义的。他安慰中国托派说,“国民会议”不是我们的战略目的,而是策略手段。中国大革命失败了,群众斗争情绪低落,这时不能进行武装斗争。“国民会议”是动员群众的中心口号。一旦群众动员起来,形成革命高潮,我们就提出“苏维埃”口号,武装夺取政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他认为,共产国际对中共“建立苏维埃、建立红军”的指示是冒险主义,是没有前途的。当时陈独秀与托洛茨基合唱,也写了一篇文章说工农红军是“流寇式”的,是站不住脚的。而中国托派理论家刘仁静则希望国民党用美国棉麦借款来搞一个“经济复兴”,借以复兴工人运动。
托派内部很快发生了分裂。以彭述之、刘家良为代表的一派,遵照托洛茨基的指示,认为中国抗战是“进步的”,对抗战采取所谓“保卫主义”的策略,即拥护抗战,但重点放在准备“推翻国民党政权”上,用战争来引发革命。
这种口激进实右倾也体现在抗战期间:
,郑超麟、王文元为代表的另一派,完全照搬列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策略,即所谓“失败主义”。他们认为:“中国对日战争自始即没有客观的进步意义”;“无论在殖民地和非殖民地,爱国主义都是反动的”。因为“所谓国民、人民、PEOPLE是不存在的”。
当时先后组织的「民众抗日自卫队」有三:一、那龙民众抗日自卫队,1944年冬建立,李伊人为队长,卢汉宗、卢裕卓为政治指导员。全队有80人,枪枝70支。二、金陵民众抗日自卫队,1945年春建立,托派宁广居和爱国人士罗日茂发起组织成立的,宁满道为队长,宁广居、宁耀东为政治指导员,有队员40人,枪枝50支。三、南宁沦陷,坛洛区政府解体,各乡抗日自卫队各自为政。为了团结力量对敌斗争,由托派李伊人、宁广居、同情者卢汉宗和教师卢显龙等十余人联名倡议召开全区各乡人士、各乡抗日自卫队联合会议,商讨组织「坛洛区民众抗日自卫联队」,得到各方热烈支持,遂于1945年2月成立,推选李伊人、潘馨比、宁满道、梁承礼为联队正副队长,宁广居、卢汉宗、卢裕卓为政治指导员。抗日自卫联队成立后,立即展开抗日活动,并配合政府军六十四军投入各种战斗,曾经进行过四次抗击日军的战斗。<6>
托派在中山四区三乡,曾组织了一支农民武装小队,由参加过1925-27年土地革命斗争的托派中央委员陈仲禧所组织和领导,力图以托派立场进行斗争,有成员十多人、一挺牛角机枪,几支长枪和短枪,赢得了当地贫农的拥护。日军占领中山后,这支农民武装与日军汉奸作战了多年,直到抗战结束前不久,陈仲禧在战斗中壮烈牺牲<5>,这支部队也就被打散了。
更别说联果反G的了:
反共顽固派部队“忠义救国军”第一支队长艾庆璋,奉命以“忠救军海南指挥部”(笔者注:海南是当时对杭州湾南岸地区的旧称)指挥官名义,率领“忠救军”1000余人,并纠集了金山、平湖、奉贤县抗卫总队和土匪武装王八妹等部共2000多人,先后南渡钱塘江,向我步步进逼,妄图将我军消灭在三北沿海狭小地区。10月24日,金山县抗卫总队总队长张立民率先头部队进抵逍路头一线。我逍路头办事处主任朱人元等主动携带实物去张立民部队慰问,共商抗日事宜,不料,对方竟然指责我破坏“蒋委员长的政令”,要我们退出三北。并继续向慈北地区进逼,捕捉我地方工作人员,捣毁我逍路头办事处和税收机关,将我被服厂抢劫一空,并且扬言:“
三五支队不退出三北,就赶他们下海”。
11月23日,三北游击司令部集中主力部队和地方武装1000余人于游源和樟树庙等地,进行自卫还击。28日晚,在姚北毛家三塘头歼灭张立民部一个排。29日,向周家路、登州街、小安街和草楼一线的顽军发起总攻。四支队、五支队夜袭草楼,歼金山县抗卫总队500余人,缴枪400余支,总队长张立民脱逃。
哦对了,托派同志回忆里面,张立民全家都是被新四军虐杀的: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敌伪联合大扫荡,情势险恶,立民他们向杭州湾撤退,预备了一条木船,由立民夫妇率领妇孺先行。哪知他们一上船,舱里冒出了新四军,不由分说,用大刀把他们砍了,立民夫妇、娄宣的太太和婴儿都遇难。宾之的太太和儿子尚在等船,没遭难。他和娄宣指挥反扫荡。娄宣继承了立民的职位(按《上海旧政权建置志》,接替张立民职位的人叫翟继真,1943年接任),扫荡过了,他把袭击立民的新四军捉了来,摆在海滩上,问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抗日的弟兄?为什么小孩也要挨刀?被俘的哑口无言。他开动机枪全扫了他们——娄宣亲口对我这样说。——《中国托派党史》第七章可信度嘛,看看该书上面的内容就大概有个数了:日军占领南京成立汪精卫伪政府。周佛海就听到了张立民的大名。把他捉到,要他投顺,张立民不肯投顺。周佛海就改用软化手段,给他住小洋房,两个便衣伺候,金钱任他挥霍。......一天,他乘两个便衣去吃午饭时,换了装逃走了。他逃上一辆雇好的送货车,乘木船逃走了。
但是中托风评被害不仅因为自己的原因,找找丅G对他们的态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