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昏暗的黄昏,我在大别山的一隅。
窥见幽深的过往,窥见古老的昨天。
我窥见宇宙不为人知的一面,在罕有人迹的深深洞穴里。
一
大概是2012年的夏天吧,那时我刚刚考上张鸿茅老师的研究生还不满一年。
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对任何事都有着自己不一样的看法,并坚定相信着自己。
张老师是研究脊椎动物灵长目的,简单理解就是猴子、狒狒等,海外留学回来后一直在华中师范大学任教,期间参与过多次全国各地的科考队。
那时他教书才十几年,最爱跟我们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去过的地方比你们去过的加起来都多,呃也见过数不清的形态各异的灵长目动物,但是呢,它们统统遵循着一定的规律,呃这个规律呢,在我们人类身上也有,只要掌握那些相似的结构规律,动物学并不难。”
那个年代还没有现在信息这么普及,学动物学的人说不上太多,却也不少。
张鸿茅张老师研究生当时算上我大概有六七个。
为什么说是大概呢,经历了那件事后,我实在是不愿回想了,那似乎是多出还是本就属于那里的一个男人。
那次实习仅仅回想似乎就会惊醒某种存在,冥冥中我总是感到有人窥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