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信过“伤痕文学”。
那时候读书少，谁写得苦谁有理，谁被斗争谁就冤，谁说自己惨我们就流泪。
一部《人生》，一篇《芙蓉镇》，一堆“那个年代有多黑暗”的回忆录，铺天盖地，搞得好像那个年代的天是黑的，地是硬的，风不敢吹，人不敢喘。
文人一个比一个惨，知识分子一个比一个委屈，说到底就一行大字：
“我们这些有文化的人，被毁了。”
那时候我还真踏马信了。
总觉得毛主席是不是太左了？
怎么动不动就批人、斗人、下放劳动？怎么能让搞文学的、教书的、搞研究的，通通脱下西装、扛起锄头？
我还真替他们感到过“心疼”。
后来我开始工作、下基层，接触的人多了，才发现我那点同情心，真是喂错了人。
你要真了解那个年代的中国，你会突然明白：
有些人不是被伤害了，是被请下神坛了。
你说你是“知识分子”，那你得先回答个问题：你为谁服务？
你拿着体制的工资，住着单位的房子，孩子能走后门上学，米面油都凭票供应，人均物质极度匮乏的时代你吃得饱、穿得暖，你告诉我你“受害”了？
我告诉你谁是真正的受害者。
是那些一辈子没见过电灯的农民，是那些为修公路被活埋在山里的青壮年，是那些三代贫农，一辈子交够公粮，还被扣帽子叫“落后群众”，是那些在黄河边挖沙防洪，手裂到流脓都没人管的“群众”。
这些人，写不出文章，上不了舞台，没有出版社帮他们出书，也没人给他们发奖。
他们的苦，不叫“伤痕”，他们的命，不如纸张。
因为他们没文化。
可是毛主席记得他们。
你再想想那个年代，谁在拼命发展农业、推广新技术、建水利、修公路、挖运河？
谁在成立夜校、办扫盲班、让农村的老百姓第一次知道“灯泡是怎么亮的”，“水稻为什么分高产”和“电机怎么修”？
是毛主席，是共产党，是那些从城里被派下来的知识青年。
可你看看现在的“伤痕文学”写了什么？
写“我被下放，心灵受了创伤”。
写“我在农村，吃了窝头，胃病犯了”。
写“我被批评，觉得人格被侮辱”。
一句话总结：我吃不了这个苦，我太优秀了，不该被对待成这样。
问题是，老百姓哪天不是这么吃的？
他们是生下来就窝头就稀饭，他们是三代人睡土炕，他们是拉肚子都找不到大夫，还得靠赤脚医生一个个抠药方。
你怎么不觉得他们有“伤痕”？
因为他们没资格写。
毛主席让知识分子下乡，不是为了羞辱他们，是为了让他们看清楚：
你写的文章、做的研究、教的课，跟老百姓有几毛钱关系？
你一天没插过秧，就敢教别人“农业经济学”；你连砖都没搬过，就写“劳动与尊严”；你坐在办公室喝咖啡，就评论农民为啥穷。
这不叫知识分子，这叫精神贵族。
毛主席搞“下乡”，搞“劳动改造”，其实是一场国家级的大型脱敏训练。
让你脱掉那身文人傲气，让你放下“高雅”的那股劲，让你明白人民不是供你仰望、供你使唤的工具，而是你要真正服务的对象。
你是干部，你就得知道群众需要什么。
你是作家，你就得知道他们在吃什么、想什么、盼什么。
你不下去看一看，你写的是人，还是你自己幻想出来的玩意儿？
所以，那些写“我在那个年代如何被边缘”的人，他们真惨吗？
惨。
可问题是，他们只写了“自己惨”，他们从来没写过老百姓更惨。
他们从不反思自己当年有没有傲慢，有没有享受特权，有没有站在人民头顶上说话。
他们出了一本本自述，开了一场场纪念会，台下掌声如雷，媒体争相采访，说“某某当年被打压，现在终于迎来正义”。
可你问问那些曾经下放和他们一起种地的农民，现在在哪？
大多数死在家里了，没人写过他们的“平凡伤痕”。
因为他们不会写。
他们一辈子只会种地、砍柴、干活、养猪，他们死了，连名字都没有。
可他们为国家、为土地、为人民立过命、拼过命。
你说谁更配得上历史的尊重？
毛主席最伟大的一点是什么？
他把中国的知识分子从“给上层写歌功颂德”的那一套，拉到了人民的现场，让他们必须面对“人民”。
你能写字？可以，那就下乡看看；
你有文化？好，那就看看穷人家的孩子为啥学不起书；
你说你被羞辱了？你就没想过，你过去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本身就是对人民的羞辱？
所以我现在特别反感那种动不动就说“那个年代毁了一代人”的说法。
你要说毁，那也只毁了那批永远想活在象牙塔里、不愿下来沾泥土的人。
可他培养出一批新的人：
敢下地干活、敢下车间摸油、敢上讲台说真话、敢在现场做实验的“新一代”知识分子。
这批人，才是后来撑起改革开放初期工程、医疗、教育、农业等行业的骨干。
他们没那么多花活，没那么多自怜，只有一句话：
“人民需要我。”
你说毛主席“反文化”？那你看看他对科技、农业、医卫的投入。
他大力推广赤脚医生，就是要农村有医疗；
他推广杂交水稻试验，就是要解决吃饭问题；
他把工人、农民、战士送进大学，就是要打破“知识精英的垄断”。
哪个政策不是为了让“有知识”真正变成“有用”？
所以我们不是反对文学，我们是反对那种把自己的苦包装成“全民族苦难”的文学。
你说你苦了，这没错，但你不能装作你是唯一的受害者。
真正的伤痕，在最底层，在无声的老百姓那里。
他们没有讲座、没有书稿、没有纪录片、没有特写镜头。
他们有的，只是一副老胳膊老腿和一口闷气。
可他们从来没有怪过国家。
因为他们知道，那些年国家在咬着牙往前走。
毛主席不是完人，但他是唯一一个肯为了人民的未来，让“自己人”吃点苦的领导人。
不是为了整人，是为了救人。
你今天觉得“文革太乱”，那是因为你没经历民国乱到连命都保不住的底层生活。
你今天觉得“批斗太凶”，那是因为你没经历过地主老财一把火烧掉佃农稻田的年代。
你今天骂毛主席狠，是因为你没看见他那代人是怎么拼命换来你现在能骂他的自由。
你可以骂他，但你得知道你能骂，是他给予你的。
这才是最讽刺的地方。
所以别再捧那些只写自己哭的人了。
他们的眼泪，是选出来的，是收割出来的，是有版税的。
真正的苦，写不出字，喊不出声，只能咽进肚子里。
真正的文学，应该写那些人。
真正的人民，才配得上不朽。
毛主席懂，所以他才会让你下去。
不是要你受罪，是要你看见这片土地上，真正的苦是什么，真正的人是什么，真正的信仰是什么。
你要写，就写全了。
别老拿自己的眼泪当资本。
你写得感动自己，但不代表你能感动人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