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们连伤痕文学具体定义都不知道,以为凡是反思过去的就是伤痕。
“不就是xx中受了点yy吗,比得了农民、工人、士兵的zz吗?”
对这种心灵愚钝、情感粗粝、缺乏正义感和同情心的病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加大药量,来点高烈度的历史震撼。

赵树理,农民代言人,山药蛋,出身农民,写的也大多是农民,1967被打断肋骨,1969被从批斗台推下跌断胯骨,1970以残疾之身继续接受批斗,终于倒在台上,死时的罪名是“贫下中农的死敌”。
老舍,市井小民代言人,湖人队不介绍了。
杨朔,工厂蹲点,随军写作。《红石山》写工人的生活和斗争,《望南山》《北线》写解放战争,《三千里江山》写抗美援朝,《万古青春》写志愿军英雄传记。1968年吞服安眠药自尽。
什么狗屁伤痕文学,一点不够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