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那会儿,我是真对教员有过不少误会。
总觉得他怎么能那么“折腾”知识分子?
怎么一言不合就让人下乡劳动,写检查,干农活?
怎么一下子把一大批有文化、有学问的人全扔到农村去了?
那时候看书,看报,甚至看电视剧,主角不是被冤枉,就是在黑暗中摸索人生。
一部部的“伤痕文学”,讲得都是知识分子在那个特殊年代有多惨。
看完真让人心疼,觉得那些人简直就是被踩在脚下的时代牺牲品。
那时候我们真信了。
觉得教员是不是有点太左了?太过分了?
可等到我年纪渐长,走南闯北,接触的人多了,特别是有机会认真了解一下当时的社会背景,特别是和不少亲历者聊过之后,我才意识到:
毛主席不但没错,反而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大智慧者。
他干的很多事,你搁当时是看不懂的,只有拉长时间线,回头看,才知道他那不是临时起意,而是给整个民族打的一场脱胎换骨的大手术。
我们总说知识分子受苦,受委屈,很多伤痕文学也确实是真实经历。
但问题是,那个时候受苦的,真的只是知识分子吗?
你写你被下放、被误解、被忽略,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在农村本来就在干农活的人,他们吃的苦,是不是比你多十倍、百倍?
只不过他们不会写,不会说,也没有平台说。
毛主席当年为什么要让知识分子下乡?
说白了,就是要打破一套脱离群众的自我幻想。
你可以有知识,可以有文化,但你不能以此为傲慢的资本。
你不能高高在上地评判人民、引导人民、教育人民,却从没真正了解人民。
而那个年代,很多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就是这样一群人。
一边对底层百姓嗤之以鼻,一边又自诩道德楷模;
一边享受体制红利,一边又装作忧国忧民。
毛主席太清楚这套伎俩了。
所以,他要用一场“下乡运动”把这群人拎出来,拉到田里,拉到工地,让他们真正“见识”什么叫群众,什么叫人民。
你写小说、办杂志、开讲座,那是你能说会道。
可你下乡之后才知道,米是怎么一颗一颗插进土里的,砖是怎么一块一块垒起来的。
你从没提过水,从没背过泥,从没抢过秋。
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讲台上指点江山?
而教员正是要让你“失去特权”,体验生活,从而真正与人民合为一体。
这是他对知识分子的最大善意。
可结果呢?
很多人一到农村,没多久就受不了了。
吃不了粗粮,住不了土屋,干不了体力活。
甚至被安排干点农活,就觉得是“侮辱”;
被批评几句,就觉得是“迫害”;
回城之后,一边大骂那个年代不讲人道,一边靠那段经历写书、发论文、当专家。
你说你是伤痕,那真正种了一辈子地、修了一辈子渠的农民算什么?
他们不写书,不开会,不开讲座,就不配拥有“历史”?
这逻辑要是成立,那这个世界只剩下“文人”的苦,没了“人民”的命。
我记得我爸年轻时在山区修路,山体滑坡砸死了好几个工友。
那是国家重点项目,白天修,晚上也修,没休息、没报酬,吃饭靠挖野菜。
有个同事摔下来,腿断了,连个担架都没有,就绑着竹子抬下山。
他们中很多人后来连个名字都没留,连照片都没拍过。
这些人是中国最基层的建设者,他们的“伤痕”没有文学,但比任何文学都沉重。
而毛主席是唯一一个,把这群人当成国家根基的人。
不是口号,不是表演,而是真正的信仰。
他不要知识分子离开人民,也不要他们高高在上。
所以让他们下乡、种地、劳动,是为了让他们知道:
你写的字,不是为了获奖、评职称,而是要和人民的命运绑在一起。
有人说教员“fz”,是搞“反文化”。
这完全是污蔑。
他不是反知识,是反脱离实际的“空头文化”。
他尊重真正有用的知识,科学、工程、医疗、农业……
这些他大力推广,甚至派大量干部下乡搞试验、搞培训。
他批判的是那种光说不练、说得好听却对人民没有任何帮助的“知识分子腔”。
说得再动听,老百姓吃不上饭,就是废话。
他要的是“实事求是”,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只有真正和人民绑在一起的知识,才是有价值的知识。
你再看取消高考这件事。
很多人说那是“断了一代人的前途”。
可你细想,那时候高考的门槛,对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梦。
大多数农村家庭连饭都吃不上,哪来时间去读书?
你不打破那层“阶级筛选机制”,普通人永远没机会走进知识体系。
而正是那几年,让工农子弟有了读书、进厂、进机关的可能。
毛主席说“教育要为工农服务”,不是一句空话,是把资源真正引向底层。
他把一些年轻人送去当工人、当农民、当兵,不是浪费人才,而是培养真正“接地气”的干部。
这些人后来支撑起了整个八十年代的经济基础,靠的不是精英教育,而是扎实的基层积累。
再说回来,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反感“伤痕文学”?
不是大家没良心,不是大家冷血,而是大家越来越看清楚:
这类文学只讲了一部分人的感受,避开了更庞大、更真实的社会背景。
你写你“被发配”农村,却不写你之前在城里过得多舒服;
你写你“劳动改造”,却不写你曾经对农民的傲慢;
你写你被“批评”,却不写你从不检讨自己的特权心态。
而那时候真正吃苦受难的大多数人,根本没机会说话。
文学不是不能写苦,但你得把苦写全。
你不能只写“被斗的苦”,不写“劳工的苦”;
你不能只写“自己被冤枉”,不写“农民没户口”;
你不能只写“文人丢尊严”,不写“工人死无名”。
今天的年轻人为什么不吃这套?
因为信息透明了,大家能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他们看得出你写的是文学还是作秀,是反思还是表演。
所以,伤痕文学不是问题,问题是你只写了自己,不写人民。
毛主席之所以伟大,不是因为他做对了所有事,而是因为他从头到尾都站在人民这边。
他不完美,但他把“人民”两个字,从标语变成了行动。
他让人民吃上饭、住上房、有尊严、有地位。
他让农民子弟进了大学、进了工厂、进了机关。
他让写字的人必须考虑“谁在看”,而不是“谁来夸”。
我们这代人对他的理解,晚了几十年,但来得不算晚。
回头看他干的那些事,才知道什么叫战略眼光,什么叫真正的大爱。
不是空谈、不是摆拍,而是要你实打实地去改变世界。
所以,我真觉得,毛主席不是一位普通的政治家,而是一个能穿透历史、提前预判、脚踏实地、信仰坚定的人民领袖。
在那个最难的年代,他把整个国家扛在肩上,硬是从烂摊子里拖出一条路来。
而那些对他评头论足、指指点点的人,有几个是真正为人民活过一天?
所以不是我们反感文学,是我们不接受把文学变成遮羞布。
真正的文学应该照亮真相,不是粉饰自己。
真正的反思应该把视角给人民,不是给自己找理由。
毛主席不是神,但他是历史上少有的真正懂人民、信人民、爱人民的领导人。
这一点,永远值得我们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