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把某些人的根给刨了呗!
所以他们只能使用传统的方法——批稻草人,既虚构所谓的“芙蓉镇”,然后大肆批评。
实际上的伤痕文学压根不是这样的,比如伤痕文学的代表作《伤痕》,讲的故事是王晓华的妈妈被定性为叛徒,王晓华毅然决然的与母亲划清界限,初中还没毕业就跑去上山下乡了,尽管她采取很决绝的方式对待母亲的来信和寄来的东西,但是依然因为家庭成分无非入团,无法调动工作,还被迫与男友苏小林分手,经历了无数打击之后,王晓华依然坚信组织,认为母亲不是被冤枉的,直到母亲被平反,可当王晓华赶回家探望时,妈妈已经离开了人世。
这可不是虚构的故事,现实中的事情比如小说更残酷,安徽省蚌埠市五河县的张红兵,1970年举报母亲方忠谋为现行反革命,导致母亲被枪毙,而且他不但举报了母亲,还因为父亲没有第一时间去报案,贴大字报批判他的父亲。
在母亲方忠谋被执行死刑后不久,张红兵就被划为了“黑五类”,自己和弟弟被下放农村劳动,姨母方佩兰、舅父方梅也被下放;父亲原本是正科级干部,结果也受到了株连,被降级使用。
实际上稍微了解一下伤痕文学就能知道,甚至仅仅看过《伤痕》这部小说就能知道,伤痕文学主题压根不是对农村生活的抱怨,《伤痕》这部小说的主角还拿出自己的津贴为学生们买学习用具,伤痕文学的主题就是是对特殊年代的反思。
另一部著名的伤痕文学小说《芙蓉镇》,女主角胡玉音在粮站主任谷燕山和大队书记黎满庚的支持下,在镇上摆起了米豆腐摊子,胡玉音因为手艺好,分量足,很受群众的欢迎,而国营商店服务态度差,业绩不佳,经营的不好,所以引发了国营商店女经理李国香的嫉妒。
女经理今年三十二岁,是个大龄剩女,找过好几个对象,第一个是兵役局的少尉排长,嫌弃人家官小;第二位是个上尉连长,刚离了婚,身边还有个活蹦乱跳的男娃;第三位是水利局的知识分子,结果1956年被划为了右派;第四位是县委财办主任,在对面有家有室的情况下怀了孩子,最后被迫去医院打胎,然后被调到了芙蓉镇。
李国香作为大龄剩女,特别嫉妒有家有室的女性,所以组织罪证揭发胡玉音,胡玉音的摊子明明是有县里发的营业证的,但是李国香依然靠着自己在县里的关系,把胡玉音打成了“新富农”,胡玉音的丈夫黎桂桂自杀,大队书记黎满庚被撤职,粮站主任谷燕山被停职反省。
靠着自己做县委书记的亲戚杨书记,李国香在芙蓉镇一手遮天,尽管在群众中声名狼藉,但始终屹立不倒,甚至到了故事的结局时,李国香还在杨书记的帮助下成功转移,摇身一变成了控诉极左路线的先锋,甚至还负责了全县冤假错案的平反工作。
其他的伤痕文学作品,刘心武的《班主任》讲的是宋宝琦在特殊年代因为缺乏管教,以至于走上歧途,参与不法团伙的犯罪活动,然后在班主任尹达磊的帮助下改正的故事。刘圣宇的《神圣的使命》讲的是造反派毒死秘书嫁祸市委书记陆青以此夺权,老公安干部王公伯从干校放出来后整顿公安系统,调查冤假错案,最后以身殉职的故事。《大墙下的红玉兰》讲的是省公安局劳改处处长葛翎蒙冤入狱,结果发现还乡团头子马玉麟,在监狱政委章龙喜的支持下,当上了犯人班长,葛翎与马玉麟不断斗争,最后血洒大墙的故事,哪有什么抱怨农村生活不好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