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应该反思一下了。
之前和女权主义者辩经,当聊到国家和民族的概念的时候,ta们通常会说一句。“如果一个民族要女人怎么怎么样才能延续,那就让它灭亡好了。”坦白讲,我曾经被这一拳打得无从招架。
现在想来,也许确实是我肤浅了。
说到底,幽王并不在意这个天下,他只在意褒姒笑不笑;褒姒也不在意这个天下,她只想看着慌乱的人马逗自己开心。他们都这样了,你一个大头兵,被烽烟搞得灰头土脸的,瞎瘠薄自我高潮个啥?
人世间没有永恒的繁荣,70年代优哉游哉享受疗养院与假期的苏联工人,到了90年代说不定就要变卖身上的最后一枚金质的奖章,拿着半块面包,回到他那个饥饿寒冷的蓬窝里去;
千禧年前后如日中天的美利坚工人,到了24年说不定就潦倒地走在满是人屎的旧金山街头,抽着毒害他身体的叶子,远处是冷漠的,已经做了一期变性手术的,药不能停的“儿子”。
人世间就是这样,辉煌与落寞,确实是旦夕之间的事情。
曾经我也被这些宏大叙事搞得很焦虑。但是俄乌冲突让我重新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当年大毛一时天真,解体后陷入了巨大的灾难。乌克兰战争的本质,就是当年没有流的血,在几十年后付出了代价。
但世间就是这样相反相成,要么支付铁钱,要么支付血钱。俄乌冲突固然残酷,但是在支付了代价之后,斯拉夫人反而可以继续往前了。
所以说,真不必纠结宏大叙事。宏大的存在有他自己的宏大命运。
幽王有幽王的选择,褒姒有褒姒的选择。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编辑于 2024-05-20 18:54・IP 属地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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