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这事情,可以充分看出犹太资本对美国的影响力。
要了解犹太资本为何对美国影响力这么大,需要了解一下美国历史。
100年前,一战爆发前后,大量欧洲移民涌向美国,在这其中犹太资本也从欧洲寄居到美国身上。
犹太资本是通过民主党,慢慢成为美国控股股东之一,并有要鸠占鹊巢的意思。
很多人就比较好奇,犹太资本在100年前是如何寄居到民主党身上。
这个放在当前这个时间点,也比较有现实意义,毕竟我们也得警惕,以史为鉴。
美国历史很短,只有200多年,有两个比较重要的分水岭。
1、南北战争,确立美国资本主义道路。
2、二战胜利,确立美国霸权。
在这两个时间点,美国两党也出现剧烈的权力变化。
在美国诞生初期,民主共和党一家独大
一直到1825年,民主共和党发生分裂,一派成立了 “国家共和党”,一派改组成为“民主党”。
国家共和党后来成为了辉格党。
当时主张领土扩张的民主党,伴随着美国不断扩张版图,民主党占据绝对优势,保持一家独大的局面。

但是,1854年,南北战争爆发前夕,民主党和辉格党同时发生分裂。
当时美国呈现明显的南北地域分化。
南方反对资本、工业、主张发展农业、土地扩张、蓄奴。
北方以新兴资产阶级为主,主张发展工业、自由市场、并废奴。
南北方围绕着“蓄奴”和“废奴”产生了严重分歧和利益矛盾。
1854年通过的《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则点燃了这样的矛盾,北方资产阶级认为奴隶制限制了资本主义发展,而南方奴隶主还想通过该法案把奴隶制扩大到美国全境,这当然引发北方资产阶级的强烈反对。
于是,辉格党内部的北方派出走,成立了共和党,其中就包括林肯。
而民主党内部一些北方派,和其他反对奴隶制的派别也都加入了共和党。
所以,刚诞生的共和党是一个反奴隶制政党,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共和党反而是属于左翼,是激进改革派。
而民主党反而是保守派,支持蓄奴。
这跟现在是完全相反的。
1860年,林肯成为首位共和党总统,随后南北战争爆发。
最终南北战争以北方资产阶级获胜而结束,美国也得以彻底转型为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共和党也在随后的半个世纪里一家独大。
而战败的民主党则长期在野。
因为南北战争让双方积累大量血仇。
于是,共和党对南方施行了数十年的军事管制,过程也是比较血腥的。后来美国人可能觉得这个名词不太雅观,改成了军事重建,后面又改成了第一次重建法案。
结果就是,从1860年之后,民主党长期在野24年,在此期间都是共和党担任总统。
民主党这样长期被共和党压制,肯定是心有不甘。
而这个时候,一战爆发前的欧洲移民潮,却让民主党看到了机会。
1923年之前,美国资本主义全力发展,这需要大量劳动力,当时美国是鼓励移民,再加上当时美国蓬勃发展,充满机会,而饱受战争折磨的欧洲,自然是大量移民涌入美国。
在这些欧洲移民潮里,就有大量犹太人。
1820年,美国的犹太人口只有3000人。
1920年,美国的犹太人口就一下子膨胀到350万人。
随着大量移民到来的,就是大量的欧洲资本,犹太资本就是其中一个主要派系。
在一战爆发前后,犹太资本深度影响着欧洲,从一战后德国严重通货膨胀,以至于都要50万马克才能买一个面包,可见这些资本掠夺有多狠。
当时携带大量财富到美国的犹太资本,自然是需要找到当地一些人进行合作。
而当时急于重回历史舞台的民主党,就跟这些犹太资本一拍即合,于是这些犹太资本就寄居到民主党。
于是,在南北战争爆发前,还主张蓄奴的民主党,摇身一变成为移民代言人。
在这样对立下,美国本土资本自然就集中支持共和党,而共和党也从左翼变成右翼,成了保守派,代表美国本土资本。
但在1929年大萧条爆发之前,共和党整体还是一家独大,毕竟有长期积累优势。
不过,随着1929年大萧条的爆发,大幅改变了美国的政治格局。
美国本土资本在大萧条里遭到重创。
犹太资本支持的民主党肯定就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1932年的美国大选,罗斯福当选为美国总统,也让民主党彻底崛起。
犹太人也是在罗斯福当选总统期间,才开始大量参与美国的政界,跨入美国精英阶层。
当时犹太人和民主党结成“自由派联盟”,犹太人不遗余力帮助罗斯福新政的实施,犹太富豪利用庞大的财力,去帮助罗斯福新政走出大萧条泥潭。
作为回报,罗斯福任内将大量犹太精英安排进美国领导阶层,在罗斯福长达12年的总统任期里,罗斯福任命的最高级别官员,有15%是犹太人。
1939年,罗斯福还提名一名犹太裔成为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
美国三权分立,但政府、国会、最高法院,都有了犹太人的身影。
所以,当时不少罗斯福的政敌,都直接把罗斯福新政,称为“犹太新政”。
本来一开始,面对犹太资本的强势侵袭,美国本土资本倒是也有反击。
但随着二战的爆发,纳粹大屠杀之后,当时已经通过罗斯福扩大影响力的犹太资本,迅速就占据美国社会舆论的道德制高点。
至此,犹太人才算彻底融入美国主流社会,并让犹太富豪们所代表的犹太资本挤入美国精英阶层,通过寄居在民主党身上,成为美国的大股东之一。
本来一开始,犹太教和新教并不对付。
犹太教对应着犹太资本,支持的是民主党。
新教对应着美国本土资本,支持的是共和党。
二者关系自然并不好。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新教福音派内部,开始盛行“基督教犹太复国主义”。
福音派比较热衷于去实现圣经预言,以此来证明他们信仰是虔诚的,这样他们就觉得自己可以被救赎。
而福音派又认为圣经预言犹太人在迦南建立以色列国,所以他们认为基督徒应该要主动支持犹太人建立以色列。
但这里,福音派新教徒跟犹太教,仍然有明显分歧。
不管新教还是犹太教,认为以色列建国的前提是救世主弥赛亚降临。
而犹太教认为救世主弥赛亚还未降临,不承认耶稣是弥赛亚。
新教自然认为耶稣是救世主弥赛亚,所以这些福音派觉得犹太人建国的前提条件已经满足了。
于是,福音派相信犹太人回到耶路撒冷建立以色列,是耶稣基督重新降临的前奏。
这使得这些福音派在二战后特别狂热的去推动以色列建国。
本来美国的犹太资本大都属于改革派,崇尚流散主义,不支持犹太复国主义。
但由于二战的纳粹大屠杀,让很多犹太人转而支持犹太复国主义。
就连犹太教内部,很多人从反对以色列建国,变成不支持也不反对,只有极端正统派还坚持反对以色列建国。
而在以色列建国后,这些犹太资本进一步转变为积极出钱出力的立场。
这里有一个加速过程,主要就是1967年的第三次中东战争爆发,美国帮助以色列打赢之后,美国的犹太人群体,拥有强烈民族主义的犹太人开始变多。
也就是,虽然宗教上对以色列建国不感冒,但基于民族主义去支持以色列的犹太人,被称为新犹太人。
不过总体来说,美国犹太人对以色列的支持力度,并没有共和党背后的新教徒那么狂热。
这也体现在民主党对待以色列的态度上。
新教支持的共和党,对以色列的支持更狂热,基本是无底线纵容以色列。
而犹太教支持的民主党,对以色列虽然支持,但还相对务实,有保持一定距离。
但总体来说,以色列就成为美国两党弥合分歧的一个纽带。
美国新教基于宗教支持以色列,而犹太资本基于民族主义支持以色列。
二者形成这样一个纽带后,就推动了“犹太人”成为了美国的“政治正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直到现在,“犹太人”在美国都是一个禁忌话题,甚至都不能批评犹太人,很容易就被扣上“反犹主义”。
比如去年被美国全网封杀的美国著名说唱歌手坎耶,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在西方舆论上,得罪黑人,顶多只是被喷。但要是得罪犹太资本,直接被封杀。
强如马斯克,触碰犹太人这个话题,在美国也会变成众矢之的。
这些犹太资本能在美国获得如此大影响力,是靠犹太人上千年流散寄居生涯,总结出的一些寄居绝招。
1、表面忠于美国。
基于上千年流散经验的教训,犹太人本来就总结了一套“流散政治”体系。
(1)“接受异教徒的统治;
(2)“耐心等待上帝的救赎;
这使得在美国的犹太人,会十分注重维护并展示“忠于”美国的形象。
这也是为什么,反倒是犹太资本支持的民主党,对以色列的支持并不狂热。
因为很多犹太人并不想让美国人对其“双重忠诚”的担忧。
所以,一些犹太人反倒比较注重跟美国福音派合作,通过福音派来对以色列进行支持,比如特朗普的犹太人女婿,就是其中比较典型的例子。
而且,一些犹太人即使支持犹太复国主义,也会用美国的价值观去重新阐释,变成是基于美国利益去帮助以色列,这套宣传叙事被民主党用得最多,比如是要维护美国在中东的战略利益,才要去支持以色列,这是民主党的一贯说法。
比如,拜登在1986年还是参议员时就发表演讲称,“如果中东没有以色列,美国就创造一个以色列,来保护美国在中东的利益。”
2、内在维持独立
犹太千年流散政治里,在顺从异教徒的统治的表面下,是犹太教认为犹太人是上帝选民,自认为“高人一等”,这是犹太文化和宗教的内核,骨子里是拒绝被客居地同化的。
犹太人高度重视犹太社群建设,以此维持群体认同。
这是为什么犹太民族有着上千年流散历史,但还能维持自身独立性,没有被整体同化。
美国有大量的犹太社团,发挥的影响力很大。
在100年前大规模移民的时候,这些犹太社团能帮助犹太人迅速融入美国社会,然后通过犹太教和文化来维系群体认同。
而且,美国大大小小的犹太组织,都十分重视历史教育,把纳粹屠杀犹太人的历史,成为犹太悲情教育的一部分,以此增强犹太认同建设。
并且这种犹太悲情的历史教育影响不断外溢,让美国主流社会普遍同情犹太人,帮助犹太资本建立起“犹太人”的绝对正确,掌握美国舆论的道德制高点。
总体来说,这是犹太人上千年流散生涯的惯用模式,表面顺从,内核维系独立,拒绝同化。
这也使得犹太人最终往往还是会跟寄居地的人民爆发矛盾冲突。
3、犹太人很善于多方下注。
基于上千年被不断驱逐的经验,犹太人很懂得鸡蛋不要全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所以,犹太人特别注重跨教派、跨党派、跨族裔的联盟建设。
美国的犹太人基本对各方都有下注。
虽然美国大部分犹太人属于改革派或者无派别,支持民主党,拉拢少数族裔。
但也有一部分是保守派,支持共和党,跟美国新教关系很好,拉拢美国白人。
而且过去这十几年,犹太资本对我们这边态度,也还算不错,犹太资本已经变成全球资本,基于全球化和跨国企业巨头,获取丰厚利润,犹太资本在我们这里也有巨大的利益。
在对待以色列,最近这20年,美国犹太人内部也出现分化。
一些自由派犹太人对于以色列强硬政策也是会公开批评,反对以色列这样蚕食巴勒斯坦。
同时也有一些保守派犹太人也会狂热支持以色列。
而多数在美犹太人基于民族主义,成为“新犹太人”,支持以色列,但不狂热。
因为犹太人广泛多方下注,所以在美国各个势力派别里,都能找到犹太人的身影。
这使得犹太人变成了美国背景板的一部分,这让犹太人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安全,不容易被集火。
而且美国这么多犹太组织,分工很明确。
有善于在国内外高层构建人际关系网,进行精英外交的犹太组织。
也有注重草根动员和街头政治的犹太组织,还有善于运用法律武器帮助犹太人的犹太组织,也有专门针对反犹主义的犹太组织,维护美国犹太人的安全。
而且,犹太人对于美国这套政治体制十分熟悉,犹太人遵守美国的游戏规则,显得如鱼得水。
比方说,犹太人在美国有着庞大的游说势力。
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AIPAC),就有“国会山之王”的称号,20年前在《财富》杂志的“华盛顿最有权势游说组织”中排第二。
而犹太资本在美国的游说团体还有很多。
犹太资本也十分善于靠美国的“旋转门”制度,网罗大量的精英人才。
所以,过去几十年,犹太人是深入美国政界,两党都有能发挥重要影响的角色,里根、克林顿、小布什任期内均有大批犹太人加入政府。
我们比较熟悉的基辛格就是犹太人。
卡特总统的国务卿万斯、克林顿的国务卿赖特,都是犹太人。
就说这届美国政府,国务卿布林肯,财政部长耶伦,国土安全部长马约卡斯,还有白宫幕僚长克莱恩等等,都是犹太人。
除了政界之外,犹太资本在金融界的影响更大。
美国的主要投资银行和基金公司的创始人中有多位都是犹太人,例如高盛、贝莱德、花旗银行等。
美联储最早也是在犹太银行家保罗·沃伯格的推动下建立的,被称为美联储的总设计师。
在美联储历史上,多数美联储主席也是犹太人。
本来犹太资本在政界和金融界的影响够大了吧,但犹太资本在传媒界的影响力,可以用垄断来形容。
美国主流媒体的背后,大都是有犹太资本的身影。
比如,《纽约时报》的董事长是犹太人,CNN的母公司华纳兄弟探索的CEO也是犹太人,美国全国广播公司和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所属母公司的决策者同样是犹太人。
除此之外,美国的互联网巨头、社交平台背后也都有犹太资本的身影,所以民主党在2020年,才可以很轻易的以在野党的身份,要求这些美国社交平台删除对拜登不利的信息。
而且犹太资本还善于利用印度裔CEO当手套,扶持这些印度裔CEO在台前,避免犹太人在台前过度曝光,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美国互联网企业,大量印度裔CEO出现。
过去几十年,随着全球化的深入,犹太资本也是迅速膨胀,已经呈现对美国本土资本的优势。
在这种情况下,犹太资本仍然在不断削弱美国本土资本。
民主党过去这100年,逆袭翻盘靠的就是移民。
但一开始黑人本来是没有选举权的。
于是,1950年,民主党开始发起黑人民权运动,当时犹太资本也是广泛参与了美国黑人民权运动。
黑人民权运动在1963年达到一个峰值后,最终美国国会在1964年通过《公民权利法案》,1965年通过《选举权利法》。
黑人从此才获得了投票权,而民主党也作为少数族裔的代言人,获得了稳定的铁票仓。
民主党这才彻底结束了共和党一家独大的局面,两党开始了轮流坐庄的格局。
不过,最近这几十年,平衡逐渐被打破,民主党通过无底线的移民政策,不断扩大自己在美国的优势,不断的蚕食共和党。
这使得充满危机感的共和党选民们,特别是那些红脖子、新教徒,这种危机感迫使他们要奋起反击,于是他们就选择了一个更加极端的特朗普。
于是,2017年特朗普上任,才会采取各种极端的政策,来强硬的反对移民政策,才会把建墨西哥墙作为其最大的任务。
这本来就是美国本土资本,面对移民寄生进来的全球资本,所作出的一次反击,这是意识形态背后的美国自己的内部利益之争。
说白了,美国本土资本再不反击,就要在温水煮青蛙里,被民主党彻底给烹杀了。
随着移民比例不断提高,民主党的票仓越来越大,此消彼长之下,共和党未来的赢面只会越来越小。
共和党选民之所以会选择一个看上去很极端的特朗普出来,主要也是因为,如果共和党选民再不奋手一搏,估计以后都没机会了。
民主党背后的犹太资本,经过这100年发展,可以说已经异变成全球资本,一直在这100年时间里潜移默化的扩大其在美国的势力范围,把触角扩张到美国的每一个角落。
经此一役,可以说这些全球资本是彻彻底底在美国完成了“鸠占鹊巢”,这样下去美国本土资本的衰落就会成为历史的必然。
说来也比较讽刺。
美国本来就是一个移民国家,严格来说,北美洲本土居民只有印第安人。
美国初代移民屠戮印第安人,建立了美国。
这些在南北战争之前从欧洲移民过来的人,可以说是老移民,成为日后的美国本土资本。
而南北战争之后,才大量涌入的欧洲、亚洲移民,被称为新移民。
这些新移民支持民主党,而老移民支持共和党。
本质上是新老移民的利益争夺,而犹太资本是这些新移民中影响力最大的。
现在最主要的悬念在于,美国的本土资本面对这种局面,是否会做出更加极端的举动。
只要美国未来不断走下坡路,就会面临更加严重的内部利益分配失衡。
从这个角度看,基于昂撒资本和犹太资本的内斗,美国未来某个时刻爆发严重内乱,甚至再一次爆发内战,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
这种通过资本侵袭配合移民政策的鸠占鹊巢式寄生,美国过去100年的历史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案例。
我们一定要对这种资本的鸠占鹊巢,提高警惕。
这在当前这个时间点,其实更有现实意义。
本文来源“大白话时事”公众号。
作者:星话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