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集体主义,人民公社大食堂,计工员,炊事员、仓(保)管员、生产队队长,上面的大队部委员一帮子,家里几乎没有人饿死,得“肝肿病”的都很少,还有精力睡社员老婆,打社员小犊子。有下乡知青的地儿,男知青贡献香烟,瓶酒,女知青奉献香皂擦洗过的身体。再上面到了公社一级,妥妥的“公家人”,那就是几十年,两三代人的岁月静好啊。
“爱长如家”那个年头,厂长、书记、工会、党团负责人,手里有章有条,晚上有人提着东西拜访,有钥匙,拿点材料,用点白工,家里都是焕然一新。开个证明,打个条子,香烟盒子,酒盒子里基本“大团结”,账外账各个厂都弄,“小金库”基本都设,能花的都是自己人,花起来还都不客气。
再后来,改制,董事长、总经理,管理人员大概又全是这帮人,大家都没了工作,但七扯八弄,工厂成几个人的了。还都陡然有了钱,不知道是不是工厂熬的油,溢的价,还有以前攒的膘一起显露出来,再说,也允许了,他们就也不带怕的。有了“第一桶金”,再后来,房一桶,股一桶,拆一桶,上市一桶,把世道玩得滴溜溜的转,把草民们搞得从这里爬出来又跌到那里面去。
再再后来,各种代表,委员,印在他们名片上,各种奖章,证书挂在他们家里。
如果“当代年轻人”能混到好的那个集体里去,确实应该积极乐观的支持再支持,只是好集体他们也有自己的子女,如果混不进去,又为什么不放弃呢?什么都得不到还要恶心死了。
发布于 2023-10-22 07:39・IP 属地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