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百年,飘荡在凡尔赛宫的声音大家都忘了吗?寄希望于大国的援助,无异火中取栗,只是遥远冬天的一个童话故事罢了。
1919年1月18日,在巴黎凡尔赛宫召开的战后会议,27个战胜国的代表1000人参加,中国最初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后虽勉强被允许参加,但无时不被蔑视——作为弱国、半殖民地国家,列强是不屑与中国坐在一张桌前的,卑躬屈膝的幻想借助帝国主义的怜悯收回山东的愿望也处处碰壁。

在会议中,中国人苦苦哀求:耶路撒冷是你们的圣地,但山东也是中国最伟大思想家的诞生地,你们不能 也无权把山东割让给日本人…
就在在中国这无力的哀求声中,日本已经借对德宣战之名侵入中国山东,进攻青岛并枪杀中国妇孺,造成强占山东的事实。
1919年4月30日,美、英、法三国在没有通知中国的参加的情况下,悍然达成协议:将德国山东的所有权益让于日本。

6月28日,各战胜国在巴黎的凡尔赛宫镜厅签订《凡尔赛和约》。此条约不顾中国战胜国的身份和中国代表的苦苦哀求,决定将战前德国在山东的特权转交给日本…

是中国被世界抛弃了吗?
不是,是这个世界的规则百年未变,弱肉而强食,或掌刀殂,或为鱼肉——身死族灭也不过历史书上一行短句。
当殖民者踏上北美大陆时,这里生活着超过7000万印第安人;而现在,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移民国家,当7000万印第安人被屠戮只剩20万,当他们的头皮被做成靴子。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听见过印第安人的哀求与悲鸣?

外交部长王毅说过,这个世界时刻存在不公…
以色列驻联合国大使吉拉德·埃尔丹数次在联合国发表措辞激烈的演讲,抨击安理会,批评包括中国和俄罗斯在内的多个国家,并攻击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称其在战争期间对以色列的“偏见态度”。

同样是这位以色列代表,曾在联合国大会上拿出过一块砖: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著名恐怖组织”使用的杀伤性武器[愤怒]…

2021年1月19日,以色列常驻联合国代表吉拉德·埃尔丹在联合国安理会会议上拿出一块砖头表示,这是巴勒斯坦袭击以色列人的证据。
他手里举着这块砖头说:“去年我们被这种石头袭击1775次。
这个世界,黑白颠倒,是非错位!
他们指认的对象,面对着坦克大炮,却只剩下了石头;

而事件的核心区域,加沙地区,300平方公里 ,超过200万人口,是世界人口密度最大的地区,里面没有一栋完整的建筑物,四周被以色列修建的八米高墙与世界隔绝,墙上有电网,摄像头,每隔20米就有一个自动机枪岗楼。

我们注意到一条新闻,以色列已经将加沙的通讯和网络切断了…
巴勒斯坦电视台当地时间10月29日报道称:“加沙地带北部地区的网络与通信在以色列的轰炸下已经瘫痪;而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办公室发言人的表态报道称,以色列“坚决拒绝”停火…”
在这个信息时代,如果在行动前先行切断网络和通信——那么,接下来的动作应该残酷到无法告人,是不可能展示在世人面前。


这里形成信息真空的一座孤岛,里面发生的也许是我们不敢揣测的血腥和碾压人类底线的残忍,而因为网络和通信的瘫痪,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据新华社19日消息:
新一轮巴以冲突爆发以来,以色列军队对加沙地带的袭击已造成超过1.3万人死亡、3万余人受伤,其中百分之九十五是平民,死者中有5500多名儿童和3500多名妇女,另有约6000人失踪。
冲突共造成201名医护人员、22名民防人员和60名记者死亡,加沙地带25家医院和52家医疗中心停止运营。

人为刀殂,汝为鱼肉而已;
这里没有电,当通讯与网络的瘫痪后,里面的任何信息、任何事件都将被高墙所阻断。在这样的沉默寂静,信息闭塞的环境里,灭族灭种,只是时间问题。
我们不同情恐怖分子,我们只是基于自己人性的底线对于一个民族的灭绝不忍直视。
而曾经经历的苦难也让我们感同身受。
我们当年也曾面对强大至极的敌人而苦苦哀求,但哭泣哀求换来的不过是列强不屑一顾的蔑视;
被屠杀,被轰炸,被扫射,身死国灭的绝境,都曾经历过。
亡国灭种之际,是我们的先人们吟唱着“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沥血为城,积骨为盾,死战存国。
这世界哪有什么救世主,靠什么神仙皇帝,要争取生存的权利,只有靠我们自己。
亡国灭种之际,在东北,最先沦陷之地,这里有人,零下四十度,血战十四年,至死不降;

1940年2月23日,5天5夜粒米未进的杨靖宇在饥寒交困的绝境中遇到蒙江县“保安村”村民赵廷喜,见杨靖宇几天没有吃饭,脸上、手上、脚上都是冻疮,赵廷喜说:“我看还是投降吧,如今满洲国不杀投降的人。”
杨靖宇沉默了一会儿,对赵廷喜说:“老乡,我们中国人都投降了,还有中国吗?”
1940年2月23日16时30分,被日军包围的杨靖宇死战不降,身中数弹 ,壮烈牺牲。
亡国灭种之际,在西南,从未沦陷之地,三百万川渝子弟,离乡抗敌,埋骨他乡。

1937年秋,川军出川抗日,四川学生王建堂投笔从戎,年迈的父亲交给他一面写有“死”字的旗帜,嘱咐他“伤时拭血,死后裹身!”
这是三百万川军父母对儿子最后的嘱托,死战不退,勇往直前。
这支衣衫褴褛,脚踏草鞋的队伍,归时百不存一, 三百万川军出川,归者两三万…
…
两百年的苦难,一百年的奋争,亡国灭种的绝境,我们感同身受。
巴勒斯坦人经历过的一切,中国也经历过,今天,我们能坐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看见“亡国灭种”只是一个词组而不是血泪,是中国有最勇敢的人,用一辈子的血,洒下了三辈子的和平…

“背后即是祖国,我们无路可退”的呐喊言犹在耳!
霜风渡水,死战无回。
那字字带血的绝笔,昭示着这个民族的不屈与奋争。

117团6连是长津湖战役三个“冰雕连”其中之一,1950年11月,宋阿毛所随该部奉命固守”死鹰岭“高地,阻击美军陆战1师南逃,在零下40摄氏度的极端严寒下,全连125名官兵全部冻死牺牲,无一脱离战场,即使牺牲,枪口仍直指敌人来路方向…

“因为我们淋过雨,所以我们知道给淋雨的人撑伞”——也许我们曾经的苦难经历和奋争不屈能给巴勒斯坦人一个答案:要生存,只有靠自己!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