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有发生在一个不被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所主导的世界里，我才会说：这代表了女性的解放，她们选择的自由。
而在这个资本主义世界中，Lisa本来就是作为一件娱乐公司的商品出售的。能使Lisa作为一个娱乐偶像被制造出来，被扩大生产的，不是粉丝的喜爱，不是Lisa自己的意愿，而是她作为一件商品所能产生的利润率。
当然，你也可以说粉丝的喜爱和这件商品的利润率是高度挂钩的。但“粉丝”并不是一个同质化的群体，有只希望欣赏Lisa穿着衣服跳舞的粉丝，也有希望色情消费Lisa的粉丝。当后一种粉丝愿意付出的价格高于前一种粉丝，娱乐公司做出这个决定就不足为奇了。又或者，Lisa这个产品本来就介于两者之间。
对Lisa来说，不向男性凝视出卖自己，就要向别的买者出卖自己。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下，绝大部分人都在向这样或那样的买者出卖自己。你也许认为办公室白领是比脱衣舞娘更加“体面”的工作，但想想，当领导羞辱你而你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时候，你又怎么不是在出卖自己的尊严呢？
这一切不快的根源并不是男性凝视。如果面向一群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