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俊美,胆识过人,确实符合史实,来一波从殷寿视角来看《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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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苏护反了,父王命我带兵平叛。
一方面我深知,征战数年,战功显赫,从无败绩,放眼整个朝歌,没有任何一位将领,比我更令父亲信任。
平叛之重任,是要向全天下展示我殷商的实力,断了那群心怀鬼胎的小人念想,这战,必须赢,还必须赢得漂亮。
另一方面,哪怕龟甲占出此战必胜,可我的命运,却是一团黑雾,是啊,我是天下共主的儿子,可却不是唯一的儿子,目前的我仍是血肉之躯。
我会受伤,也会流血,可父亲却待我像最低贱的工具,脏活累活我来干,分封加爵让我滚,他甚至,甚至连一个赞赏的眼神都不曾给过我。
明明这种事已发生了无数遍,明明我都已有了自己的妻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脆弱不堪的小男孩,可这种种,却像一根刺,越扎越深,想拔,也拔不出来。
率领质子旅在内的大军前往冀州时,冰天雪地。
按照惯例,我命苏全孝上前。
冀州侯苏护是会取名的,长子苏全忠,次子苏全孝,可自古忠孝两难全,水满则溢,不过是一语成谶。
如此将忠孝贯彻进血脉姓名里的苏护为何会永不朝商,看着那飘飞的雪花,与冰冻三尺的城墙,我又起了疑心。
苏全孝的背影在颤抖,我将目光转向了对面城楼。
苏护,你好好看看,这是你的儿子,你的亲生骨肉。
箭雨刺破长空随之落下,他甚至都没有任何一丝犹豫就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抛下。
为了权利与王图霸业,虎毒亦可食子。
我在期待些什么呢?
苏全孝哭了,这是苏护的儿子,亦是我养了八年的仔,八年来,我教他习武练剑,教他为人处世,我在他的身上倾注的心血定比苏护多。
他痛苦哀嚎“父亲八年未见他,定是认不出了”。
傻孩子啊,真是傻。
傻得竟有点眼熟,我像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初的我自己。
没错,当初我也是这么给我自己洗脑的,父亲不是不爱我,他只是被王兄蛊惑,一定是我还不够优秀,父亲的目光才总落到王兄身上......
我看着苏全孝,就像看着幼时的自己——
“苏护不配当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你要成为我最勇敢的儿子”。
我一手培养的质子旅们,充斥着被父亲抛下的孩子,和我一样,他们的父亲不要他们,那我来要;他们的父亲给不了的,我来给!

苏全孝看着我,颤抖着手,在我肯定的目光下了结了自己。
真是个好孩子。他的亲生父亲抛弃了他,但在临终前,作为他的父,我流下了泪。
他这么勇敢,叛臣苏护不配拥有他。
我八年辛辛苦苦养的仔,被苏护逼死了,这笔债,必要血债血偿。
我有个亲生儿子殷郊,我从未对他与其他质子们区别对待,他们都是我的儿子,得知他未战先怯,当着众将士的面,一鞭子打脸让他清醒。
马看到什么,是由人决定的;
人看到什么,是由神决定的;
儿子看到什么,是由父决定的;
臣子看到什么,是由王决定的;
所见并非真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看来我是把他教育得太好了,
蒙住战马的眼睛,我身先士卒率领前锋冲破火线。
漫天火光成为我的背景板。
城门被破。城内瞬间失了军心,我带领军队如入无人之境攻下冀州城。
我必要拿下苏护首级,不仅是为了父王的任务,更是为了替苏全孝伸冤。
一番鏖战,我还是赢了。
我还以为他是绝情残酷的父亲,没想到溃逃时还记得带着自己的长子和女儿。
原来他有情,只不过一点都没有分给你。
苏全孝,你在九泉之下,看清了吗?
我,你的父亲殷寿,为你报仇了。
雪崩来临地如此之快,回去清扫战场时,我看见了她。

下士给她带上锁链镣铐,我却觉得是多此一举,却想到刚刚见我的儿子们那懦弱推诿的样子,让人把她带进了我的营帐。
明日就拿她祭旗。
外面是人声鼎沸的庆功宴,我坐在帐中,默默处理着伤口。
司空见惯,多年征战导致这具身体早就伤痕累累,肉体的疼痛那抵得上心中的恨。
没错,多年的忽视,早已让我对父兄的爱转化为了恨。
他们如苏护般弃我如敝履,我早该看清。
他们不配做我的父兄,也不配做天下的王。
苏护之女缓缓爬了出来,我才想起帐内还有一个人。
她像只动物一样绕到了我的身后,搞得我肌肉都在紧绷,她诉说着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愿望,舔舐了我的伤口。
我本想杀了她,明明就该杀了她的,可是我刚刚还血流不止的伤口却瞬间愈合。
这是什么行走的医疗包?奶妈必须带上。
我班师回朝,为父兄献上累累战果。
风烛残年、早已不能辨事的父亲坐在驾撵上傻笑,而我的兄长,他立于驾撵之上,离父亲如此之近,毫不犹豫地抢去了我用命换来的胜利果实。
多好啊,他们才像是一家人。
祭旗一角被掀开,一切都在不言中。
庆功宴上,我的质子旅们为父亲献上战舞。他们整齐划一,勇猛阳刚,并带着绝对的忠诚,对我的忠诚。
我再一次见到了妲己的能力,我那无用且愚蠢的哥哥踉跄着举起了剑,父王居然以为他要为他献舞,乐得不可开支。
真好啊,父慈子孝,他们才是故事的主角。暂时的主角。
我坐在阶下,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眼见着我那昏庸老父亲被自己心爱的孩子一剑毙命,兄长被操控着行事癫狂。
我又饮下一杯酒,瞥了一眼旁边抖成筛子的婢女,示意她可以再帮我打一碗饭,虽然此时的她魂都吓掉了一半,饭勺都拿不稳。
兄长的躯体向我冲来,我的又一好儿子姬发前来护我,一个猛扑,未来的天下共主死于自己的剑下。
好一出闹剧。
父亲,你好好睁眼看看,作为人神之子,他竟轻而易举被邪祟蛊惑,而你,教养无方,昏聩无能,你们,都不配做王。
我放下手中的爵,慢慢起身,安抚了前来救驾的姬发,笑纳了这份送上门的大礼。
我登基的这天,万民来朝,天朗气清。
叔父比干,为我垒起高台,烧甲占卜。
望着台下众生,我感叹着天运无常,大概便是先祖都意识到我父兄的失职,所以才让我有机会取代他们,成为王。
铲除父兄后,我的登基之路如此顺利,无一人反对,足以证明了人在做,天在看,我为殷商卖命冲锋的付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这是众望所归,我才是天选之人。
正当我还想着以后如何励精图治时,风云大变,我的叔父像奇行种一样涕泪横流地一路爬到我的跟前。
什么?
先祖震怒,殷商不再受天道庇佑?
什么?
还让我效仿先祖自焚?
我这才登基第一天啊!你要不要自己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正当我被这一连串变故搞得一脸懵逼时,我的好大儿突然跳出来要我传位于他?
我这才登基第一天啊!要不要这么刺激?
哦,他是为了代我自焚。
等等,你这逻辑不对啊,连我的儿子都有勇气为天下百姓自焚,这不就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说我没胆呗?
逆子!
好好好,我的好儿子,我的好叔父,都学会将我架在火上烤了。
你们就这么贪慕我来之不易的权力想要取代我吗?
做梦。
我稳住身形,向上天与众生许下诺言,待祭台建成之时,便是我献祭之日。
我是用真心许诺的,听闻此言,立刻云开日出,这天道,未免变脸也太快了!
我拂袖而去,好好的登基大典,却成了我自愿驾崩的倒计时。
在摘星楼中,我开始复盘今日之事,一切的一切,都巧合地不敢置信。
我既然能让妲己制造出子杀父的假象,那会不会也有其他人能够制造出奇异天相,再配合我的叔祖与儿子......
越想越细思极恐,就在这时,殷郊无召便闯入,看见了一旁的妲己就要一阵输出。
他如此着急愤怒的样子,似乎更证实了我的猜想,我喝斥了他。
不急,我还有时间。
我让太子殷郊前去祭台督工,却不曾想在他的督工下祭台进度斐然......
非得让你父亲这么快死,好尽快即位是吧?这是什么居心!
同一时间,我广散英雄榜,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前来朝歌觐见。
今天来了个不洗手不爱干净的能人,给我展示了他的飞头术。
啊...是挺奇特的。
作为人神,这些邪门鬼道本是入不了我的眼,但奈何时间紧迫,让我必须求助除祖先以外的外援。
啥?就修炼个飞头术还要500年?有这500年我还用找你???你这脏脏道是从来不看新闻的么?不知道我时日不多了?
正是气极,我的好儿子带来了三位仙风道骨的道长,说要给我献宝。
封神榜,有点意思。
我身为人神,有些事被坑多了,也不得不防,总说人心不古,但在此时此刻的殷商,江湖骗子也是遍地跑啊。
抽出利剑随手杀死一个幸运仆从。
这难道不很正常嘛?为了救我,也是为了救天下,死一个仆从又如何?
我的先祖们祭祀时人祭可是成百上千起算啊,不仅是战俘奴仆,甚至王公贵族被祭了的都不在少数,这不,连我先祖,甚至是我,为了救天下,都可以把自己给祭了。
我们这才叫真正的众生平等OK?
这苍天,要是真有情、体恤万民,那别收人祭啊,也别我一说要把自己献祭了立刻放晴啊。
自己收人时以万物为刍狗,我就随手做个小测验就变成凶残无道了?
双标,太双标了!
再说我不就是想测验起死回生呢?他之后说不定还能活啊。
没想到那白胡子老道竟完全不听解释,诓骗了我拿着封神榜就要跑。
哪有如此背信弃义之人?
说要献宝的是你,出尔反尔的也是你,我就说古代骗子也多吧?
这老道居然还把我的大殿大门给拆了,赔偿都没给就溜之大吉,这天下哪有这等无厘头之事?
我命殷郊姬发定要取回封神榜,觉得今天真是诡异地过分。
上天都是这么喜欢给一甜枣再给一巴掌吗?
给我王位,却要我性命来换;
给我封神榜,却说变卦就变卦。
我捏紧了拳头,不满之心越发高涨。
姬发没带回封神榜,倒是提前带回了四大诸侯,我本就是召他们来朝歌商量对策,好心好意请来,没想到他们竟提前聚集密谋谋反,还请出了个过错。
不是,你们都不知道我时日无多了吗?非得在这种时候添柴加火吗?
趁我病,要我命,好啊,都是一群好诸侯啊。
殿门已被我修好,关上门,可以打狗了。
我踱步到姬昌面前,他的巫蛊之术我早有耳闻,怎么着,这是想另立门户,动摇我殷商与天沟通的专营权么?
他给我占了一卦,说我会被血亲所杀,这是什么墨菲效应,更是加深了我对殷郊的猜测。
有点恼羞成怒,被血亲所杀是吧?幸好殷郊不在,不过姬昌啊姬昌,你的儿子在。真是个好死法,谢谢你给我提供了思路。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的四方诸侯,让他们的儿子站了过去。
你们的父可以为了权利抛弃你们,你们自然可以先下手为强,为了权利杀了他们。
没事,我可以做你们的父。
这必定是一出好戏,不过分秒之间,便有人动了手。
我厌极了看那父子情深的虚伪场面,惺惺作态,反正今日,父与子,要么死父,要么全死。
甚至有人挥剑砍向我,笑话,养不熟的白眼狼,瞧瞧你那小身板,你见过凌晨三点的朝歌吗?我不过轻轻一挥手便解决了这一小插曲。

姬发跪在了我面前,他痛斥着自己父亲姬昌的种种罪行。
也是,生不如死也很有趣,总有人要留下来当历史的见证者。更何况,姬发是我信任的儿子,他为我奋不顾身杀死我兄长,我将最信任的近卫领军头衔赐予了他,让他可夜夜贴身保护我(毕竟姬发天天值夜班...),现在又主动告发自己的父亲,让我能将本就有异心的四大诸侯一网打尽。现在又能提出如此有建设性的提议,甚好,深得吾心。
父王当年将质子旅这一烫手山芋扔给我,我甘之如饴,花费数年心血当做自己的孩子调教,向他们展示我心中最完美的父亲形象,高大的、如天神般不可接触、英明果断的英雄形象,而这,恰恰是我的父亲,也是姬昌没有的。
姬昌,你就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输的,我很期待。
是夜,在温泉池中,我眯眼看着妲己,说起来,这也是个潜在威胁,可她却又一语道破了我的内心所愿,并告诉我,她有这个能力能让我长生。
这么多天下来,她乖巧可爱,从不张口索取什么,甚至还不断给予我内心深处最需要的帮助,罢了,再让她活几天,让我看看她是否所言非虚。
我的皇后来了,还带着刀。这母子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喜欢无召乱闯了。
我并未动怒,这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想听她说什么。
哦,要赐死她,因为今天死的人里,有她的亲兄弟。
所以我说,这是个聪明的女人,都不用我做什么,她就能察觉到我必会对她有猜忌,主动求死还说不定能有一线生机。
另一方面,她又在讽刺我借机发挥、指鹿为马,杀了她的手足。
可惜啊,她到底是不懂我,还是太懂我,我给自己倒了杯酒,并未阻拦,却看见妲己向她伸出了手。
若是她真知趣,应该装傻。
可是她不愿装傻。
她甚至,如同她教导的那好儿子一样,为我主动找补,竟将矛头对准了妲己。
鲜血弥漫了开来,妲己从池中探头,一脸惊慌。
很好,要是这区区妇孺都能杀了你,又谈何赐我长生。
Leo的碎碎念:
网上笼统地将封神与芭比归为父权与女权的战旗。
毕竟,《芭比》:父权社会就是男人和马;
《封神》:男人和马。
其实归根结底,不论是满屏标准八块腹肌的质子旅,还是腰细腿长的芭比和肯们,都是景观。
殷寿此人,大概也是有一个父不爱,兄不疼的童年,多年征战,他是父兄的白手套、上马凳,且只要兄长在一日,他就一日摆脱不了如此身份。他背上那巨大伤痕随时在提醒他幼时单纯的代价。
都说他是PUA大师,但殊不知,最强的PUA之术,也是要用真心的。
他在众人面前塑造了一个如神祇般的父亲形象。
神祇,代表着足够的距离感与疏离感,即使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是如此。
如神明一般的父亲当然是不可能自己去做脏活与巫蛊之术,所以必定是狐妖魅惑,一定是被逼的,就像苏全孝不是被殷寿逼死的,而是被他的亲生父亲苏护逼死的一样。
精于战术的殷寿太懂得什么叫出师有名了。
殷寿不懂爱,因为他的人生中,从未接触过完全不求利益的爱,但他会利用人心,事实证明,当面具在脸上戴这么多年,面具下的脸是否还存在,还是已溶于面具之中,无人可知。
只不过那对外的宽厚与仁慈,确实被殷郊学去了很多。
用殷寿来代表父权制的同时,也别忘记他也同样是父权制的受害者。
封神榜,往暗黑层面想,也本就是个阴谋。
最后还是忍不住吐槽,用美式殷语说出:要做我最勇敢的儿子,作为一个主业讲政经的博主,很难不往现实世界的地缘政治上想。
费翔老师演技真的可以,但那双眼多情脆弱,可不是片中殷寿那种对谁都无情的性格,费翔老师可别再为情所伤啦。不过考虑到年纪,老师这两年还是多注意身体为上,看到了伤病,希望平安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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