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化是一定丑化了,但如今丑化英雄,消费英雄,专门展示中国的丑,尤其是中国英雄人物的丑,已经成为艺术界的某种“时髦”了,可以说,我们的很多艺术家可能到老都在长跪不起,他们跪习惯了,已经起不来了。
我们来看看70年的的宣传画中的中国人是什么形象。
这是工人形象,用评书开脸的话,这个人“扇子面的身材,方面阔口,大耳朝怀,粗眉毛,大眼睛”,显得孔武有力。

这是群像,有工人农民军人知识分子少数民族同胞,每个面容上都发出热情洋溢的笑,每个人心里都充满了自信与力量。

这是八十年代的宣传画,也是我从小就接触的画作。这些画减弱了攻击性,但依然有一股积极向上的朝气。
这是孩子,大眼睛,红扑扑的小脸,看着就可爱喜庆。

这个运动员虽然没有70年代工农形象的力量感,但他也是清新俊朗的,也是朝气蓬勃的。

这是时髦美女的形象,头型衣着都是那个年代的新风尚,显得优雅、娴静、从容不迫。

这是苏联宣传画,这里面有恣意妄为的艺术想象力,有充满朝气、快乐与力量的人物形象创造。

这是朝鲜宣传画,这里的人物也是光明正大的。

我记得在微博上看过某所谓艺术家,把张维为、陈平、金一南、金灿荣这批知识分子脸上打上红星凑成“四大金刚”,这位艺术家还把教员同志脸画得红一块黑一块,他们笔下的人物,猥琐,阴鹫,卑鄙,肮脏,他自以为这是艺术,其实无非是配合西方抹黑我们而已。
还有些个所谓大师,专门夸大人民群众尤其是农村人粗俗下流病态的一面,他们作品中的国人或痴愚呆滞、或臃肿肥胖、或瘦骨羸弱,同时,他们的大作总不离开裸露的胸、臀和生殖器官,他们是以丑为美么,其实他们恰恰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他们要是画洋人,也能把他们画得高大上,他们只是要用中国人的丑,展示自己的高人一等而已。
当它们把“审美”的定义权拿走后,“审美”就眯眯眼了。当它们把诗歌的“解释权”拿走后,就只剩下屎尿一地了。当它们把“美术“的定义权拿走后,世界水稻之父的袁老,就成了这个样子。
中国艺术家群体性低文化程度,导致其艺术创作后继乏力,不约而同选择西方早已抛弃的“政治波普”为主要方式,自以为是地诋毁母国讨好西方。油画圈的炒货们没有一个不是。跳不出去的坑,自我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