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星球的一个小型驻扎营地里,一群来自银河各地的星界军正坐在火堆旁,正在讲述着谁的服役生涯最为传奇......
一个穿着黄色军装,用围巾蒙着面部的士兵说到:“我出生于塔兰,死亡世界塔兰,在我十岁之前,我就已经学会了如何驾驶着坦克横穿沙漠了,死在我履带之下的异端和异形不计其数,我已经服役了好几年了”周围的星界军向他投以称赞的目光
一位穿着普通军服,头上系着红头巾的超级肌肉大汉—我向帝皇发誓,他的块头甚至能比肩那些阿斯塔特修士。他一边擦拭着匕首,一边说到:“我在卡塔昌生存到了十八岁便加入了丛林战士,杀过绿皮,面对过混沌恶魔,服役十余载,跟随着军团从极限星域一路征战到此”周围的星界军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一位身披绿色甲壳甲,肩甲处有着白色标志的老兵凝视着火堆,跳动的火焰应在了他绛紫色的瞳孔中,他缓缓说到:“如果你们去过我的家乡卡迪亚,你们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全民皆兵,我出生于抵抗混沌的第一道防线里,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注定要与这些恶魔不死不休,我幼年的唯一游戏就是跟随着我的父兄,用自己组装的激光枪去猎杀被混沌腐化的人,我已经服役三十年了,也离开了卡迪亚好多泰拉年了,从十几次大小战役中活了下来,哎 ,不知道我的家乡是否依旧安好........”他身边的塔兰坦克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围的星界军对他肃然起敬
轮到一个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身影介绍自己了,他穿着厚重的军大衣,哪怕是休息时也不会脱下的头盔和防毒面具遮掩着他的表情,他抱着一只长矛,无论周围的大兵们如何起哄也依旧保持沉默........直到那个卡塔昌大块头搂住他给他灌了一口烈酒之后,他才仿佛害羞一样轻声说到:“我应该是出生于克里格....我最早的记忆就是在辐射尘埃里进行实战训练了.....我只服役两年....上次我从启示录级战役里存活了下来....”
话还没说完,我们的克里格士兵就惊讶的看向他的星界军同袍们————因为他们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了出来!在长达好几分钟的震惊之后,他们一拥而上,将这位不知所措的克里格士兵抛飞了起来,伴随着热烈的掌声!隐秘在暗处一直默默倾听着他们聊天的星际战士走了出来,为这位幸运到极点的克里格小伙子点上了一支泰拉产的香烟,并为他竖起了大拇指,留下了愿帝皇继续保佑你的祝福后便回到了岗哨上,伴随着星际战士走出来的还有两名战斗修女和一个机械神教的研究员,战斗姐妹为他念诵了祈祷经文,临走前还给予了克里格士兵一个拥抱,而那个红袍机油佬则赠与了他一把经过祝福的电浆手枪
远处的指挥部里,政委和将军也听到了他们的聊天内容,他们正在考虑今晚要不要为这名克里格士兵单独加餐,并赦免卡塔昌士兵私自携带酒精饮料的罪行,突然战斗警报大躁,天空中出现了数以百计的混沌舰队,与数量相同的帝国海军互相杀伐,地面上毒刃坦克炮火轰鸣,泰坦军团震天动地,恶魔引擎横冲直撞,复数的大魔伴随着一整支一整支的混沌星际战士战帮像帝国的防线发起了冲锋.......被混沌腐化的原体扇动双翅漂浮在半空中,挥舞着镰刀冲向了帝国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