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年的时候,北京河北交界处一个工地上保安队长被工人打死,两个队员一个被打成残疾,一个打的一辈子都要挂尿袋。
看工地的保安队长是附近人,手黑,心眼坏,贪财,整天变相的罚工人的钱。
他手下还有六七个队员,基本上都是一起的,也跟着他胡作非为,但比起他要好很多。
工地上三个省的工人干活,其中一个省的做钢筋工,收入稍微高点,这就成了队长他们的摇钱树。
队长还有一个最坏的毛病:吃柿子专捡软的捏。
钢筋工里有个叫老陈的带着儿子小陈干活,父子俩实在,话少,勤快,每天低头苦干,从不和别人发生任何冲突。
队长利用安全检查,消防检查的机会把这些工人基本上勒索了一遍后,将那些看起来非常软好拿捏的汇总了一下,定好了以后专吃对象,其中就有老陈父子。
一天晚上老陈外出补充生活用品回来时,被队长和几个保安以没有出入证为由,拉进值班室连打带吓讹了一百多块钱。
老陈鼻青脸肿回到宿舍,小陈看见,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害怕,老陈对儿子说:以后晚上咱不出去了,要不队长打人还罚钱。
工头在旁边也没办法,队长是坐地户,甲方的人,后台硬,有人专门指使。
正说着话,外面传来追赶叫骂声,一个工人惊慌失措的推门跑了进来,后面队长几个挥舞着橡胶棍恶狠狠跟着冲进宿舍,噼里啪啦一顿打的那个工人直接躺在地上,队长脚踩在工人头上骂:没有出入证的再敢随便出入工地,打死了我赔,都听到没有?走。
十几个工人吓的话都不敢说,等着队长他们走了才把挨打的工人扶起来躺在床上休息。
工头说:都办了出入证吧,三百块钱买个平安,咱们千里在外只为挣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唉……。
过了段时间,小陈未婚妻来到工地上给小陈他们做饭。
队长见到小陈未婚妻有几分姿色起了歹意,有事无事跑到食堂风言风语动手动脚调戏小陈未婚妻。
另外一个做饭的大妈把这事儿告诉了小陈,小陈和父亲商量了一下,让未婚妻先回家,不要干了,未婚妻是个善良人,也怕以后出事儿,同意了回家。
小陈和工头请了假送未婚妻回家,正好也回去忙点别的。
队长没事儿了去食堂发现小陈未婚妻走了,装的喝多,没事儿找事儿骂骂咧咧摔了几个碗被其他人劝走了。
过了半个月小陈回工地,刚到门口被队长看见了,上去扇了小陈几巴掌,拽住头发拉到门房就打。
小陈一个劲儿说好话还不行,打的都跪在地上了。
老陈听到消息赶紧和工头跑来,说了多少好话才把小陈带回宿舍。
老陈看着一身是血的儿子心里非常难过,正安慰呢,一个保安队员进来说:刘队要一千块钱了事,不给的话见一次打一次,一直打到给。
老陈和儿子又气又狠又担心,旁边一个叫老吴的工友说道:这不是办法,要不明天咱们去派出所报案吧?
结果这话被里面巴结队长的工友告密了。
大家刚睡下,队长几个拿着钢筋棍,洋镐把冲进来就要打老陈父子俩和工友老吴。
老陈出奇的镇静,拦住队长说:不要打,我明天出去给你取两千块钱咱们算了,行不行?
队长咋咋呼呼叫喊:派出所都是我们的人,你们报案也是白报,不信就试试,到时打不死你们我刘字倒写,想了事,三千,少一分钱都不行,不给腿都给你们打折了。
工头在旁边一直说好话,加着其他工友也在劝,最后二千五说成。
队长几个得意洋洋的回去了。
小陈说:爸,这算啥?咱们挨了打还得给人家掏钱,呜呜呜……边说边哭。
老陈说道:没事儿没事儿,花钱买平安么,哭啥呢,别哭。老吴,我出去解手,你和我去吧。
老吴跟着老陈来到外面,老陈四周看了看低声说:吴哥,不行啦,实在受不了了,我要拼命去了,一会儿你把我娃从后墙送走吧,这里面只有你够义气。
老吴劝了几句,见老陈脸色都变了,浑身上下由内到外发着让人害怕的杀气,知道已经劝不住了,说了句:小心一点。
回到宿舍大家都睡熟了,小陈还没睡,老吴小声说:小陈走,跟我走。
老陈也说:娃你跟着你吴叔先走,去吧,我收拾一下去追赶你。
小陈信以为真,收拾起来,这时工头说道:老陈,我身上只有六百七十块钱的伙食费了,你都拿上,给了小陈,先回家,放心,我不会少你们一分钱的。
老吴把小陈送到长途汽车站附近一家旅店内,让小陈天亮了坐车回家就行,他和老陈上午再走。
老陈看着老吴带着儿子走了,坐在外面连着抽了七八根烟,站起来走到加工棚找出一根一米多长很是趁手的螺纹钢,又拿了一把榔头,回到宿舍闭着眼睛等到凌晨三点半,衣服鞋子收拾紧凑了,出了门往队长他们住的地方走去。
期间告密的还想趁解手机会给队长送消息去,老陈低声说:娃,咱一个村的,你爸和我有过交情,我不想杀你,可是你要敢走出门一步,我一棍就把你腿打断,不信试试吧。
工头突然坐起来对告密的说:妈了比你不睡觉干啥去,赶紧睡觉,要不我扇你。
老陈来到队长的值班室,门没闭,老陈慢慢推门进去,屋内灯光耀眼,队长和两个队员四仰八叉睡的正美,地上滚着很多空啤酒瓶。
老陈举起螺纹钢照准队长的头用全力连续狠狠砸了七八下,砸的成了血葫芦,脑浆都飞了出来。
一个队员惊醒,看到如此可怕惨烈的画面一下大小便失禁,软成一团,老陈转身对着他的胳膊腿一顿敲,打成了七八截儿,队员昏死过去了。
这个队员是对队长最大的帮凶,平时第二坏,作孽多了就有报应,一辈子残废。
第二个队员惊醒了要跑,老陈在他腰上背上重重的砸了几下,腰被砸坏了,终身都要挂尿袋。
老陈又举起榔头照着队长的头敲了五六下,看着散开的头骨,老陈解气的吐了口吐沫。
打完,老陈锁了值班室的门,回到宿舍对还没睡的工头说:我把刘队敲死了,头敲成碎西瓜了,另外俩胳膊腿敲断了,我要去自首,你记着把我们的工钱都给了我家里,一分也别少啊。
工头吓的说话都乱了:啊,啊,呀呀呀,不会不会,你看你,呀……说的啥话,呀……咱们是啥关系,是不是啊,我对你和娃多好呢。
告密的咕噜一声滚下来,跪在老陈跟前连着磕头求饶:陈叔我错啦,错啦,你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叫喊间屎尿齐出。
老陈说:起来吧娃,想弄死你早弄死了,记住,好好的活人吧,你娃还小。
老陈有自首情节,最后判处死缓。
保安队刘队长作恶多端,欺人太甚,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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