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公曰:《诗》有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乡往之。余读孔氏书,想见其为人。适鲁,观仲尼庙堂车服礼器,诸生以时习礼其家,余祗回留之,不能去云。天下君王,至于贤人,众矣!当时则荣,没则已焉。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学者宗之。自天子王侯,中国言《六艺》者,折中于夫子,可谓至圣矣!
当一个人矢志的目的是在于千秋万代,就没有什么可以抹去他的王冠的印记。以“领袖文明”而言,上下五千年,惟孔氏与毛氏堪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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